你杀了我,他自然会为我报仇。”
杨左道:“谁是金阳皇子,他们又指的是谁?”
横越道:“我不知道金阳皇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杨左沉思了一会,道:“你刚刚说你十七岁那年,金阳皇子亲了你一口,难道别人亲你一口,你竟然连他的样子也不记得?”
横越道:“他带着面具,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他是谁,不妨问问你身边的那位,他是金阳皇子的师弟。”
杨左旁边的是万友来,万友来在发呆,直到横越的目光扫了过来,他才如梦初醒:“皇子师兄此时就在四方楼中,至于他是谁,今夜一定会揭晓的。”
杨左震惊的道:“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你师兄是谁?”
万友来:“他总是带着面具。”
“你不也总是带着面具吗?”孙横抬起头,眯上眼睛,仿佛是用鼻孔在看他。
万友来低头道:“是啊,就像少宗主一样。
每个人好像都带着面具,只有秦晓琴除外,这可能是她唯一的优点了,杨左对这一点感到很亲切,她瞪着他,嘴唇还在发抖,杨左怀疑只要他的剑从她咽喉上移开,她就会立马会扑过来,一口咬死他。
“你可以先杀我。”横越将杨左的剑抓在手中,抵住自己的咽喉,面无表情的道。
杨左收剑,拱手道:“我要去救人了,道友请便。”
要进四方楼,就必须在四扇门之间做个选择,杨左选择进第一扇门,因为门内的笑声很诱人,他想笑一笑,缓解一下紧崩的神经。
他叩响门上的那对漆金门环,才刚跨进门槛就突然一愣,原本紧崩的神经已崩得更紧。
屋内灯火通明,有一张桌案,一副笔墨纸砚,一张坐椅,一个人,那人正在作画,还在傻笑。
桌案上堆着厚厚宣纸,四面墙的每个地方都挂满了画,画的都是同一人,一个一身白衣,总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女人。
他在傻笑,对着画中的女人傻笑,这很可笑,因为画像是死的,但他好像不知道,还在咕噜的咽口水,任何一个人看见这种痴人,都会觉得好笑,但杨左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杨左看着傻笑的孙时,不禁担忧,如果他知道画中人已死,还笑得出来吗?
画中人是蓝仪,孙时正看着他刚画好的蓝仪傻笑着:“她真漂亮!”
杨左点头道:“你也很漂亮。”
孙时抬起苍白的脸,看向杨左笑道:“我记得你,那日在雪中,你踢了我两脚,今天我要踢你四脚。”
才不到一个月,孙时就已经是一名筑基修士了,可他还是那个欺善怕恶的孙时,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眼神黯淡了一点。
他抬脚一脚踢翻杨左时,突然愣住了:“我虽然已筑基,可你好像也到练气六层了,你没道理躲不开吧。”
杨左道:“我……不想躲。”
孙时笑道:“那天你连踹我两脚,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一个练气四层的小子,竟然踢翻了我两次,真是活见了鬼了,我他妈就没见过这种怪物,现在你变得更怪了。”
杨左看着画中的蓝仪,道:“你很喜欢她吗?”
孙时红着脸,摆手道:“不是很喜欢,只有一点点,她不喜欢我,还觉得我是个傻瓜。”
杨左道:“你替她挡了一剑,她以为你死定了,就求桃花来铁旗山,为你夺雪莲。”
孙时兴奋的道:“真的吗?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