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徐一平刚刚被武无意带回山门,武无意教了徐一平一套拳法。奈何无论武无意一遍一遍教,徐一平就是不得要领。气的武无意在一旁跳脚大骂:“你是煞笔吗?!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会?!”但实际上那个动作是双脚扣地,双膝弯成直角,上身后仰与地面平行……当时徐一平虽然不懂煞笔二字是何意,但看着武无意七窍生烟的模样他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夸奖自己的话。</p>
后来徐一平和武无意师徒俩喝酒,徐一平就问傻逼是什么意思。武无意沉默一会儿说道:“是我家乡的方言,说一个人是傻子。知道这俩字的不多,算你也就三个。”徐一平心想煞笔可比傻子有气势多了。</p>
徐一平注意到师父的表情,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那副表情是孤身一人的行者再也无法回到家乡的落寞与心酸。那一夜武无意喝的酩酊大醉,徐一平把师父背回他的屋子,轻轻放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师父满脸泪水,口中呢喃道:“爸,妈,老婆……我回来了……“徐一平扯过一张单子盖在师父身上,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小屋。那一天徐一平才知道外表坚强的人,内心总是脆弱的。每一个玩世不恭的背后,也许都有一段辛酸过往。如同在他或者在别人眼里都是天下无敌的师父武无意一样,其实是一个再也回不去家的可怜人啊。</p>
徐一平拍了拍正在狂奔的白马脖子,白马善解人意的停了下来。武灵巧骑着黑马见徐一平缓缓停下,心中冷笑。放弃抵抗了吗?也好,就让你死个痛快。于是手中马刀高举,只等着在徐一平身边过去时落在他的头上。徐一平转过身看着杀气腾腾近在咫尺的武灵巧,抬手便握住了武灵巧挥舞马刀的手腕,用力一拽便把她拽到了白马背上。</p>
此时徐一平和武灵巧正面对面,只是武灵巧被徐一平压在身下,身体紧靠在马背上,场景十分暧昧。武灵巧头发散乱,没来由有些慌张,呼吸急促,不敢看徐一平近在咫尺的眼睛,偏过头虚张声势的喊道:“你……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千万别做傻事!”</p>
“你那俩字从哪儿知道的?”徐一平一脸认真的问道。</p>
“哪俩字?你在说什么?”武灵巧一愣,转过头看着徐一平的眼睛疑惑道。</p>
“那我换一种问法。”徐一平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认识我师父?”</p>
“……”武灵巧心想这臭道士恐怕是失了智,于是一边挣扎一边骂道:“神经病啊你!我怎么认识你师父!你松手!放我下来!”</p>
那匹主人被顺手牵羊的黑马一路小跑跑了回来,站在白马边上,一脸委屈的徘徊。白马打了个响鼻,警告黑马不要轻举妄动。没见你主人和我老大小两口正说情话呢,别来捣乱。于是黑马只好继续委屈的晃来晃去,却不敢靠近。</p>
武灵巧一挣扎,两人便少不了一番**上的碰撞。但徐一平没功夫心猿意马了,开门见山的问道:“傻逼——这俩字你从哪儿学的?我师傅说算上我只有三个人知道,你就是那第三个?”</p>
武灵巧哭笑不得,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所知为数不多的粗口里,恰巧就有这么一句。虽然很多人听了不当是粗口,只当是和傻子一样比较亲昵的骂法了。</p>
什么?傻子不亲昵?那在月下私会的剧情就要变成这样了:</p>
月色当头,狗剩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