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觉得,只是感觉太乱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整理。”
“没有关系,明天是我们的机会,咱们得好好把握。“
”那资料怎么办?“我突然想起明天送资料的事。
七七对我扬了扬眉毛:”这有何难?你还是想想怎么过外婆那一关吧!“
说起外婆,我的心更乱了,从我第一次遇见红衣童鬼开始,妈妈和外婆就争吵不断,一个爱女心切,不想我沾染任何成家本行;另一个则极力鼓励我继承成家大业,行阴阳之事,救无辜之人于水火之中;一个只教我识字读文;另一个则教我成家独门绝技:软骨功。就这样我就像拉大锯一样被她们左右牵扯,最后变成了一个半吊子“女道士”,说来也是好笑得很。我实在不清楚为什么向行事果断的外婆一定要阻止我参与到徐大叔这件事上来。
回到家见外婆还没有回来又枯坐无味又细细的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陌上临走前说:”不要再管,有危险。“什么危险?徐大叔来我店是偶然,我打碎青花瓷瓶是偶然,发现鬼画符也是偶然,既然是偶然怎么会与我有关系,最可疑的是外婆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阻止我,为何阻止?按理说,父母失踪的这五年,她悉心调教我,为的就是让我能有一身入地狱而无毫伤的本领,能在危险之时全身而退,现在鬼都送上门了,她为何让我抽身事外。
想到这,我这急性的毛病又来了,拿起电话想找外婆问清楚,可电话居然无法接通,打电话给陪同去的金叔也是如此。
我百般无赖起来,酷暑难当,生意清淡,守着我的那个伙计也不知所踪,不如早点关门拉倒,正想着起身准备关门,门突然推开了,吓我一跳,店里的伙计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小姐,你回来了?三姨要我把这封信和这个包裹给你。”
“我外婆呢?”我急忙问。
“不知道,金叔和三姨都匆匆忙忙出门了,没有说去哪里,连回长沙收拾都没有收拾,直接从岳阳走的。哎哟,我现在得回成门所,老太太交代了我得把门守好。”
“一栋小房子有什么好守的?“我问道,再抬眼人都不见了,什么事情要这么慌里慌张的。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急事离开,归程未定。”字体刚劲有力,笔锋锐利,是外婆的笔迹。我打开包裹,一愣,里面却是一个金簪,大约14厘米长,拿上去有些许重量,簪头系松枝造型,上挂几片松叶,另有几瓣梅花从松枝上悬垂而下,造型优美,色泽纯正,制作精良,整体风格高雅、别致,富有生趣,这是典型的松竹梅金簪,与原簪有区别的地方是尾部,被磨成了锋利无比的扁平状,锋利的程度与刀子无异。
这就是我祖外婆头上的那根金簪。
外婆为何要给我这个?
我拿着金簪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刻上的花纹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就连磨损的痕迹都没有。
这把金簪对于成家而已很珍贵。祖外婆从小就戴着这把金簪,从未离过身。
唯一的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在她最后一次进入鬼窝之后,她没有能全身而退,没有人找到她的遗体。她就这样失踪了。
在鬼窝外,这只金簪孤零零的躺着,清冷而高贵。
祖外婆的这个金簪既是发饰又是武器,可做匕首,可做飞镖。我拿着在手上比划起来,轻跃一蹬,人已经离地,如燕子一般轻巧朝外廊飞去,手一伸一逼,金簪滑入手中,锋芒毕露,直愣愣的刺了过去,还挺顺手的!就在这时,门开了,七七走了进来,我根本无法收回速度,眼看金簪就要刺向他的喉部,谁想,他微步一挪,让开半尺,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