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绿色的浮空车喷射而去,楚昊随着飞行中的浮空车左右摇晃着,作为一名机修师他光靠声音就能辨别出这种镣铐的材质,传说中制造机铠的a19型特种钢,a系列的最新的一种合金钢,硬度与强度能防御住大多数实弹射击和部分能量射击。
“这种应付战场那种残酷环境下的刚才现在竟然用来锁自己,真是有点浪费啊。”楚昊听着镣铐随着囚车叮铃哐啷互相磕碰的声音,常年机修的职业习惯让他此时的关注点有些奇怪。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自己毕竟是他们眼里的“恐怖分子”,在他们眼里自己这个小孩恐怕比手持重武器的歹徒还要恐怖。
特殊行动小组的爆破对于跳蚤街的居民来说就像是落在水面上的水滴,落入时激起一丝波纹,涟漪却很快就会散去,他们的生活容不得他们对未来憧憬太多,至于金扳手店的老板与小学徒,也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
“楚昊,今天想尝尝什么工具?扳手?水刑?还是痛苦激素?”昏暗的牢房里,一个尖厉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伴随着老旧木椅的嘎吱声,一个鹰钩鼻男人从黑暗的角落走到楚昊面前。
楚昊双手悬空的被挂在房间中央,抬起头看了一眼鹰钩鼻男人,一抹凝固的血液从额头的发根缓缓滑下,那是昨天被这个鹰钩鼻男人用扳手上刑还未凝固的血液。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去哪了……”楚昊挣扎着说道,这三天里这个鹰钩鼻男人从未将他放下过,别说喝水吃饭了,甚至睡觉都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
“嘘。”鹰钩鼻男人在嘴边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拷打你,然后你在回答,明白吗?”
楚昊还没说话,鹰钩鼻男人已经竖起手肘狠狠地打在了楚昊的脑袋上,头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破裂,留下了越来越多的血。
“好了,接下来该你说了。”鹰钩鼻男人在楚昊脸上拍了拍,厉声说道:“说那句,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去哪了!”
“呸。”楚昊一口混着血液的痰吐到了鹰钩鼻男人脸上。
“很好,我喜欢有反抗能力的囚犯。”鹰钩鼻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优雅地擦去了脸上的污渍,顺手抄起了工具台上的扳手,尖厉地笑了起来。
楚昊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这三天里,鹰钩鼻男人就像是个喜欢纯粹刑罚的变态,每次都要先殴打他一顿后才会拷问他,甚至每次他提前说了不知道老板去哪了都会被更剧烈的殴打。
拷问室里响起了楚昊的嚎叫。
嚎叫持续了一个小时后,鹰钩鼻男人从拷问室里走了出来,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满足打开监狱的门走了出去。
两个狱卒正懒散的打屁聊天,一见鹰钩鼻男人走出来,浑身一激灵,颓着的腰板挺得比监狱的铁栏杆还要直。
“长官好!”
鹰钩鼻男人抬起细长的眼睛瞥了他们一眼道:“进去处理伤口吧,记得,用特殊行动小组内部最好的治疗针,上头一天不给他定罪,我就能多玩一天,如果他死了,你俩其中选一个做我的囚犯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监狱,两个狱卒都是特殊行动小组里的边缘人员,以他在特殊行动小组的名声,只要他吩咐一句,两个小小的狱卒一定会全力去保楚昊的命。
两个狱卒赶紧放下手中的枪走进审讯室,鲜血在地板和墙面上绽放出了无数血色玫瑰,一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失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