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都被丽贝卡拒绝了。”
“詹姆斯,关于两艘运输舰的改造一事你先别急。我跟校长沟通过了,他说到时候应该会有人来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应该?万一没有人来帮我们解决怎么办?我们就将白白坐失机会,并且很可能最后都被星联军剿灭在火星上。”
“我们急有什么用?现在我确实没办法在联盟攻击前把船改造到你们作战要求。要么你们就开着隐身达不到要求的船上去,要么就等!”我有点恼了。
“好吧,那你也要立即开始准备部队调动的事。如果到时真的有人来帮我们改船,我们的计划依然不会耽搁。”
“明白了,如真按你说的有超过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这事还有希望。”
“是必须!否则我们的结局是要么死在联盟手上,要么死在联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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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贝卡!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你难道就没一点发觉?”
“我找过几个医疗专家对爷爷体检过,包括你的医疗组也去过,都没找到明显的中毒特征。得出的结论一是爷爷的身体还不够适应火星地表。二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抑郁症前状,给出的医疗方案是搬离地下局促空间到地上空旷地区居住,以及家人的多陪伴……”
不对!当初独立连也在布兰特妮山谷地下生活过差不多半年,一般人确实会心烦脾躁及悲观厌事,总之精神上肯定会或多或少出现些问题。可身体上都不会出现如此大的老衰迹象,即便是生病的都不会。何况这里的生活条件比我们当初在布兰特妮山谷好得多。
我问医疗组长。“就我知道,有一种化学毒苷作用在人体身上会加速器官负荷……那么有没有可能与其他种类的毒计合配起来制剂成一种让人衰老的毒药呢?”
“当然可以,可要制成检测不出药用的就难了。”
这时尤里基奇说,“我们也考虑过或许有人合成出了一种我们未知的新型毒药,可实在想不出他怎么完成对目标的投注。负三层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进出物品都要隔离三天检查,空气经过氧滤……”
我思考良久,问丽贝卡,“这半年来,与爷爷接触最多的是什么人?”
“保健医生和厨师。这几个人应该没有问题,都是跟了爷爷十几年的老人。”
“人是会变的,也许他们受到别人胁迫呢。”
“但这大半年来他们也都是呆在负三层以下跟爷爷一起生活,都没出去过。就算他们有歹心,怎么接收指令和毒药呢?”
“同一环境下的别人都没事,那岂不是更能证明爷爷是中毒了吗?能自由出入外界的人中,与爷爷接触最多的是什么人?”
“是你……”
“我?是我……”我喃喃的念着,目光从脚到胸来回看。突然一道闪电似乎在我脑海里划过,瞬间的光亮让我想起什么。我站起身,“组长,立即对我进行一次体检,重点是安装在我鼻咽喉里的呼吸滤清组件!”
他们三人呆望着,片刻后丽贝卡眼睛一眨,说,“对!就是这样!他们把毒源装在了你身上!”
我点头,就是我刚出任军情局长被人下毒的那次。现在回想当时我身在军情局里怎么可能被那么容易毒死?就算当场断气了依然有条件抢救回来。据说我不省人事后那个乔参谋长还帮忙抬我去抢救,我此后很快康复过来也看出所中毒性不强。是的,那次他们不是要我死,而是在我身上种下毒源,实际目标是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