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貌貌、『大雷神』战渺渺。他们三人原是三兄弟,因为修行「生癣帮」里的生癣功,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功法说玄妙也玄妙,说通俗也通俗。
修炼它的人,常年要服用一种苗疆传来的奇毒。等他们的武功练到极致,毒性就要从五脏六腑里发散到皮肉,身上便会结上一层斑癣,就像老木头上结的青苔,有的长在指间,有的长在脚底,有的长在脸上,有的长在头上。功力越高的人,结癣越厚,掌力不能透,利剑不能穿。如同一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任你有再高的本事,也伤不到他们分毫的皮毛。
这时候,剩下的人马也到齐了。一位负着金枪的年轻公子和一个骑马似骑驴的田舍汉,四个穿得像账房先生的中年人,还有曾经见过的白晚和簇拥着他们的一群好手。
果然如顾惜朝设想的那般,「多老会」的少堂主才把「生癣帮」的帮主千金娶进门,白晚是少堂主虞永昼的心腹,他在漳州城里失了面子,虞永昼是不会见事不管的。而「七帮八会九联盟」中尔虞我诈,会真心替「多老会」出头的,必然是其姻亲「生癣帮」。
负枪的年轻公子就是「多老会」的少堂主;晃悠悠的田舍汉看似其貌不扬,其实却是「生癣帮」的总管叶柏牛;四个穿得像账房先生的中年人又有个称呼唤作『望、闻、问、切』,是「多老会」里赫赫有名的四大长老。而围着他们的那群手下,有那日在城中见过的,也有彻底面生不知其人的。不过观他们的衣着面貌,应当都是高手。
“不要唐突了大姐,有话不妨好好说说。”叶柏牛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来回打量着茶肆中的几个女子。
虞永昼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这人犯了色心。
但凡练生癣功的人都有这个毛病,似乎和他们服用的奇毒有关,一日都离不开女人。只是他打定了主意要替白晚出头,当然不能让几个女子娇滴滴的哼上两句就冰释前嫌,要不然,会里的兄弟要如何看他?江湖上的人又要如何看「多老会」?
还未等赖笑娥开口去啐叶柏牛,虞永昼就挥枪一指:“上!”待他们的人马将小茶肆围好了,交上手了,他才对着叶柏牛一抱拳,惭愧道:“这群人生性诡诈,唯恐夜长梦多。”
叶柏牛仍旧眯着眼睛,一点不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