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死,秦风!”
“这秦风真是脑子有病啊!”
在人家贺寿这么大的喜庆日子,跑到人家门下说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任谁也不能终了!
郑虎阳听到这话眼神倏冷,一股肃杀之气亦是透出。他于军中,造就身上一股铁血杀伐之气,虽不复往年阳刚,但一身铮铮铁骨亦是,而且还是中州赵氏老首长的嫡系,任一个黄毛小儿在家门中肆意狂叫,那算何等意思?
倘若不露点威慑,他人还不以为他赵家是那任凭拿捏的软柿子?!
郑虎阳直觉这就是冬山世家故意在膈应自己。
这小白脸就是一个二愣头,以后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
“此日乃义父喜寿,我不知阁下是谁家请来的,真要闹个不愉?”
郑虎阳追进门庭,沉声问询,面子做足,再者便不是他赵家的不是。
郑虎阳原来的火爆脾气也有所改善,年龄履历的加增,眼界的开阔,深知这世上天外有天,倘若搁以前脾气,他秦风怕早已是死人一条。
小子偏好死,他那成锋一掌拍出,身后木门轰然关闭,而于秦风后背衣衫仅是微颤一番。
“嘶……这?!”
难以置信的看着相安无事招摇大步的青年,这一刻,郑虎阳忽觉自己老了。
秦风感到来自腹背的敌意,他的真元化解掉,还是使得脸色彻白。眼中杀意飚出,强匹万钧的气势自薄衫下透出,那冷冽寒光仿千般电,万亟雷!
郑虎阳彻心寒盯着秦风无比可怖的目光,这一刻任他是军中叱咤的霸王那又如何。
从郑虎阳的眼神中瞧出深深忌惮,身形早已无了气势,那架势像是在祈求秦风可饶他一命。
“滚。”
单说郑虎阳修为比自己要高之不少。这样的实力放在整个新月都是令人胆寒的存在。
也就那几个老家伙能压他一头吧。倘若他真有力起攻,下一刻,倒下的应是他——秦风。
赵家深庭。庭院幽深。堂中题字‘勇猛精进’。
老者身穿黑底黄菊的唐装,虽满头苍白之发,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手下拄着一根金蛙禅杖。“老爷,您先把药喝了吧。”
不用猜也知道,他便是昔日赵家的掌舵人赵挽龙了。
“嘿呦,我说为善,你就别唬老头子了。我这身子骨能熬到现今,可全是老天爷眷顾,”赵挽龙从东方的灿极的日光下抽回眼神,“还能有口气吊着,就是想有朝一日亲眼看一眼我那君度孙儿重新站起……”
“老爷,一定会的。”
“唉,为善啊,老二来了吗?咱们也走吧,别让客人久等。”
“刚通电话,二爷在小石潭村,说是陈姥姥刚故,他送下黄纸挽联,马上就往回赶。”
此时的赵维贤坐一辆九成新吉普。与他并排的青年长相极英,双目炯亮。着一身笔挺俊秀的戎装。
“二伯,您看起来不开心啊?”
赵维贤沉吟一番,直言道:“嗯,原以为你爷爷的病伤有治了,没想到那位先天的能者却在伯父眼前走了,我已两天都没合眼了。”
父亲早年征战沙场,身受致命伤,还是阴阳派五位道师联手将身体命伤控住,活不过花甲之年的赵挽龙晚年修真养性,奇迹般活到八十。
这话令得青年好一惊诧,“十七八岁?先天?”
自己现在二十一刚过,也差不多后天凝气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