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领这么个白面后生过来,看来这致风管事的真是不把咱当回事啊。”
空潋情见气氛有些尴尬,也微笑指引着说:“秦大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市里有名的鉴宝专家,曲成洞大师,上过一期《宝鉴大师》的节目,不知您看没看过……”
空潋情口中的曲成洞,身上一席灰色大袍,脸胎清瘦,右腮上有一颗痣,瞥了一眼秦风,便不再理会。
秦风只淡扫一眼,什么狗屁大师,他完全没有兴趣。
“呵呵,还有这位是从高丽国请回来的陈登先陈先生。”陈登先是这里除了秦风年纪最小的,典型的海龟派,在临国混的不错,此番回国也想为家国做点贡献。
秦风径直道:“我去那边看看。”说完,他便自顾自往里堂行去。
“哎,什么意思嘛!”见秦风谱都要上天了,几位大师也有些炸毛。
“大师,狗屁的大师,毛都没长齐,空小姐是在开玩笑吧?”
“哈哈哈,也要给小同学成长空间的嘛,鄙人猜八成是这冬山世家托了这女管事,你没见那女人也对他眉来眼去,或许两人有一腿都说不定。”
这些当然逃不过秦风的耳朵,不过于他来说不痛不痒,只要不犯着自己都不妨事。
“秦大师,待会您在自己观赏,这里面的物什随你拿……陈先生请你看过与他们一起观赏一件物器。可否赏脸……”
秦风过来时,这里头的老家伙曲成洞正端着一盘砚台瞧得入迷。只听这位王老先生说:“老夫物色一辈子的古玩意,这每一件宝贝身上都发出叫我魂不守舍的香气。这款歙砚品相是很上档,但有着致命的一块瑕缺……”
“秦大师,您怎么看呐?”
“一文不值。”
“啥?!”
“你说什么,一文不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风见这四人都面带怒色,脸更是冷漠冷声道:“我说一文不值就是一文不值。倘若你们这些专家就是这种水平?那还是早日滚开那个位置。”他一眼便知这台砚只不过其外包了一层古代的衣,而内里净是败絮!
“这……这小子疯了!”曲成洞这样没心脏病的都给他造出来了。
另一位邀请来的大师对另三位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样的人一点学术精神都没有,连最起码的尊重长辈都不知!实在是至愚!”
“至愚?列位是在说他?还是在说你们自己?”这时,门外走进一人,红发,俊朗,笑意盎然。秦风认出来了,这个人自己那天出入致风时,他也在场。“还真有自知之明。”
几位大师级人物见这……一个白面小子,现在又出现一个红毛小儿,这致风究竟在干什么,怎么竟招这些幼稚的家伙,而且一点礼貌都不懂。
“哈哈,没关系,毕竟死不承认也从来都是你们的强项。”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登先脸色先是一沉,对红发男生喝道:“你在说什么!出去!”转而一指昂然挺立的秦风,“我从不屑跟这种所谓的秦大师废话什么,你要是识相便快快离开,否则……”
“哦?还有否则,说来听听喽。”
“我陈登先叫你有来无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