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洞跟两位大师都是腿都要散架了,他们自诩是文化人,这舞刀弄枪的事从不参与也不屑参入。
这次触上霉头也是心寒胆裂。
现在才知道这位红发小孩的恐怖,举手就把人的耳朵给削了,这特娘的是从哪跑来的妖怪啊!
“大……祖宗!可千万别杀我们。我们无意与您为敌,都是这个陈登先太狂妄自大。我们还都没活够啊……”
“你们想太多了,死在我剑下的人,没个名号怎么行。”
“这位陈大师可是昔日在地下拳坛叱咤一时的‘小海龙’,啧啧,现在看来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呢。”
曲成洞这些文人老儒腿打颤了,脊梁就软了。“对,对,对,您英武神明,他狗屁小孩龙,竟敢跟您为敌。”
“在我的剑下,没人可以撑三秒。真没意思呢。”
剑器与九门,少林,武当,在小武林中都是强悍的存在。剑器一脉中,也极重传承。
秋莽莽是秋意寒手下唯一一位男弟子。也是最重视的一位徒弟。
剑器的传统便是,每一代都只收一位男徒,这倒是今朝的梅派艺术有着大似之处。
秋莽莽三岁便入了剑器门下。
一直到十五岁才有望下山走一遭。
这次下山距上次又是四年有余了。
他上次是去了江北省的兰陵,吃过软糯甜香的蘸了白糖的芋头,还喝过那儿的羊奶。
这次则是受命来到冬山新月。
倘有机会还想去北海看一下极点,到西凉的荒沙里骑骆驼,那就更好了。
陈登先被抬了下去后。
秋莽莽见这个跟自己年岁相仿的青年人倒有些意思,在他的印象中,很多人都是那种见你实力超然便会奉为拥趸的一幕,在这个秦风身上却找不见。
而他又是淡然,这……怎么就跟自己师傅那么像呢。
秋莽莽怕这秦风莫不是自家那绝美师傅在外生下的,不过一想也不对啊,剑器一派,女流可都守身如玉。
“我怎么都是帮了你一下,你真是好无趣的。”
秦风跟着空潋情来到一间昏暗的器室,此时他盯上了一面朴实无华的铜镜。
上面纹刻了些晦涩的古文。
而镜面上的铜片已有些绿绣。
这是一面宋代的玄心镜。空潋情解释说,这枚镜子是抗金将军送给闺中娇妻的。
秋莽莽掂量了一下,撇嘴说:“你们就弄这么些玩意?这破镜子也就只能再用最后一次了好吧。”
空潋情额头飞过黑线,再破的镜子,有年头,有内里的历史,在收藏角度来看都是有其价值的。
达官贵人也都迷信,应该是从玄门请的,里面的贮藏元力也只剩最后一次,看来已成废品。
“公子,在你眼里这是废铜烂铁,可凡事都要换种角度。这出土的文物哪件不都是经得起时间的推敲,而经我们现代人手后,便有了与前人沟通的一丝玄奇。”
秋莽莽对这些失了兴趣。
这些死气沉沉的东西远没有姑娘辣妹过瘾。
拍卖会又不是漫展,没有什么女孩子来玩。
秦风观量着,镜面已有些老旧,而其里的内容也早已残缺。
“这样的破镜子我们宗内有好多,真不知有甚稀奇的。”
秦风悉心感受着内间一丝丝神妙的纹路,那上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太奇妙了,这上古一派的精湛纹源技艺也与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