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太阳冒出了地平线。红红的像一个蒙着面纱的含羞少女,最终露出了笑脸。此刻霞光万道,给苏醒的万物披上了一件件华丽的红妆。把天空染得通红。红的云、红的山、红的树、以及红的铁轨
没错,就是铁轨!昨夜将董大海家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师父带着我连夜赶往附近城区的火车站,登上了开往营口的火车。
至于为什么是营口呢,因为没有直达到家的火车线路,需要到营口转车。
当我一觉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因为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而且在火车上也不用早起修炼,我也就多睡了一会。
师父早已经醒了,只是在我旁边默默地诵经。
七点左右,当我们师徒俩吃完早餐后,话说这个时期还是标准的绿皮火车,火车上的早餐也没啥意思,糊弄两口就过去了。
一路颠簸,很快就到了某个不知名的站点,对面硬座的旅客下了车,很快就上来一对母子。
火车在这种小站是不会停留太长时间的,也就大约两分钟,上车下车的都完成之后就发车了。
从对面那对母子上车之后,我就在观察她们。
这两人一桌简朴,除了一个明显有洗掉痕迹的旧式背包外,也没什么其他行李。
母亲大约四十岁,身体细受,头发有些枯黄,是明显营养不良的表现,脸上皱纹明显,手指关节促动,掌面粗糙,明显是操劳过重造成的
相比之下,她儿子可就有些悲惨了。不说口眼歪斜吧,也没差到那里去,而且不时有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走路也需要人扶,看这样子估计大小便也不能自理。
母亲又一次擦去了儿子嘴角的口水,抬头注意到我正在看着,尴尬的说道:“小伙子啊,不好意思啊,你也别介意,我家儿子这半年来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了,总是这个样子,大小医院都看过了,也没一个见效的,这可愁死我啦!”
师父在一边眯着眼睛没说话,我看了一眼他没啥反应,于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回答道:“没事的阿姨,我们不介意。不过,依我看来,您儿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得病啊。”
“啊?小伙子你懂医?不瞒你说,我们这也是刚刚从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医生那里回来,也没啥用啊,小伙子你要是明白,那你一定要帮帮我啊!”阿姨一听我这话,立马就激动起来了。
“你看我们这样,本来家里就没多少钱,又是给儿子到处看病,早已经家徒四壁了,你要是能治好,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啊!”
“呵呵,阿姨你先别激动,您儿子的病我的确是清楚,并不是什么病,其实是丢了魂儿了,而且我也不是医生,我其实是一名道士,这位就是我的师父。”
我看师父眯着眼睛还没打算说话,索性就将话题扯到他身上去。毕竟说到底,我也就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从我嘴里说出去的话,即便是真的,别人又能信几分呢。
师父斜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接过来接力棒。
通过进一步的深度沟通了解,这位母亲姓吴,就叫他吴阿姨吧。夫家姓方,儿子叫方林,是一名初中生,家在营口。
就在半年前,有一次方林和同学产生矛盾,当然,原因是同学欺负他,最终结果是大打出手,方林身体瘦弱,被同学扇了两巴掌,回家之后就变成这样。尽管那位同学家里赔了两万块钱,但是这病也一只都没能治好。
话说这缘来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