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这个男人仔细的看了我好几眼,见我神不变,气势稳坐如山。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说道:“你上来吧”!
在大个子保安瞪大眼睛一脸懵逼的情况下,s6缓缓驶进小区。
很快,车子在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门前停了下来。旁边两排小臂粗细的垂柳夹着一条马路向西延绵。
司机率先下车,轻车熟路的绕道后面为市长打开车门。我也自觉的跟着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东侧栽种着两颗桃树,即便是在三九寒冬里,也依然彰显着挺立的风骨。
走进正门,一阵温暖的热气迎面袭来。
不愧是市长家啊,空调温度也能开的这么高。家里各种物件摆放着井井有条,窗侧还有几盆正蔫蔫儿盛开着的鲜花。
尽管一切都整洁清新,但是空气中隐藏着的一丝丝有机物燃烧的灰味儿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在客厅分主客坐定。
周市长先是给我倒了一杯茶,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口,市长率先开口道:“说吧,你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一听这话我就蒙了,原本准备好一肚子用来说服市长的神棍做派和高深话语生生的卡在嗓子里。
“啊?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哼!”周市长冷哼一声,“还要我再说明白一些吗?你们还要我怎样!我们一家两口已经躲到了这里,你们还想赶尽杀绝嘛?”语气之中夹带着浓厚的愤懑。
我依旧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但是我再傻也知道是市长误会了我的来意,而且如果继续误会下去,对我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挺直脊背,理正衣襟。我面认真的说道。“周市长,恐怕你是误会我了,我也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道士。”
觉得唇齿之间有些干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纠结周市长满脸的质疑和气愤,接着说道:“周市长,我只是得知您夫人最近身体不适,而您又多事不顺,特来为您排忧解难的。”
没有给这个心塞的男人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道:“我知道您不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跟随师父修道多年,不然您觉得我一个十几岁出头的小孩子,能对您做什么不利的事”?
在之后的二十五分钟里,我相继报出他的出生年月,从小到大的重大人生经历,以及他的亲属是否在世、是否健康等信息,甚至连他九岁偷看姐姐洗澡、在市中心包养了一个大学生都给抖了出来,这才把他镇住。
要说这人啊,越是有去权有钱了,就越胆小谨慎了。
我一连下了好几剂猛药,终于让这个多疑奇怪的市长相信了我的身份。
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个小时,我终于来到了市长夫人的病榻旁边。
这个微胖的女人一身宽松的紫居家服,尽管空调温度开到很高,她还是严严实实的盖着一层厚厚的大棉被瑟瑟发抖的缩在床上。
周市长费力的扶着妻子做起来,介绍了我。我也得以机会趁此仔细观察她的面相。
眉角微翘,眼窝湿润,不停地打量着我,说明这个女人年轻时候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或者说作风并不是那么令人不敢恭维
脸骨微凸,颧骨高耸,也许是久经病魔之后消瘦的结果,但是还是有一定个为人刻薄的嫌疑也不知道周市长是怎么看上她的。
印堂灰青,面庞苍白,手脚冰凉如霜,毫无血,这是大量鬼气、阴气侵蚀的结果。
“嘿,周市长,周夫人,你们家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