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人捉摸不定的是皇帝的态度,他好像在纵容这方面的发展。也许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大臣甚至包括他的两个皇子都是他的棋子,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无人能够推翻他位置的皇位而已。
在经历过李家的谋反之后,皇帝越发的多疑和猜忌,这一阵子被他处理掉的大臣数不胜数。光是大学士都连续撤掉了很多,甚至有些人都进了诏狱。
秦晓峰在国家监察院这里知道这些大臣,每次看着这些平常高高在上,但是瞬间就落入他监狱里面的人,秦晓峰心中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幸灾乐祸,也有兔死狐悲。
不过更多的,却是警惕。一个喜怒无常,猜忌心重的皇帝,要远远比一个真正碌碌无为的昏君更加难以对付。
这些日子皇帝没有来他的春风得意楼,但是二皇子苏城却经常来,也经常向秦晓峰抱怨他太子大哥在朝廷上的龌龊事情,认为太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太子。
太子甚至用李家来除掉二皇子手下的一员大将,让二皇子心中更是愤怒不已。因此二皇子除了抱怨之后,还有向秦晓峰施压,让他出手的意思。
说实话,秦晓峰不想趟这趟浑水,毕竟这两个皇子都不是说话算话的人,他们的头上,可是还有一个老虎在虎视眈眈呢。
“殿下,说句不该讲的话,事实上我出手的话的确会让太子造成损失,但是也会让二殿下的人出现问题?”
“为何?”二皇子问道。
“因为二殿下目前是在陛下的控制之下,就是太子也是。陛下虽然更加喜欢二殿下,但是毕竟不能不顾朝廷上大臣们的反应,而且古训也是立长不立幼,陛下忌惮太子在朝廷上面的实力,但是何尝不忌惮二殿下呢?”
“可是这一次我吃了一个大亏,父皇也没有说什么啊。”
“陛下那是没有理由,而且他也在观察二殿下。如果二殿下让我出手的话,我就打破了平衡,相信陛下会对你的看法有所降低,甚至会在太子哪里下上一个更重的人加进来和我斗。”秦晓峰道。
“如此一来,岂不是没有办法?”苏城有些郁闷的道。
“二殿下不用着急,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虽然暂时失利,但是并不是不可挽回。既然走大人的路线走不了,我们可以让太子和潘方龙去斗斗,据说他们两个人好像很不和睦。”秦晓峰笑道。
“阉党之人,这种人如何能为我所用,而且真的用这样的人,恐怕朝廷的大臣恐怕会不满意啊。”苏城愁眉不展道。
“殿下,阉党说实在是,他的权力是皇帝给的,说有权利就有权利,说没权利就没权利。而且在他的位置,说有罪就有罪,说无罪就无罪。但是这是您以后才能做的事情,现在,我们不妨利用他们一番。”秦晓峰笑道。
苏城一听,心中顿时开朗起来,看着秦晓峰那阴险的笑容,他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我们如何让他们斗起来?”
“很简单,两党之争。”秦晓峰笑道。
最近朝廷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儒学的士子们开始逐渐反对商业和阉党。反对阉党还情有可原,毕竟现在的皇帝对谁都不信任,而他最信任的人只有一个潘方龙。
喜欢玩乐但是心中还颇喜欢猜忌的皇帝,把许多大权都给了潘方龙。尤其是潘方龙做到内廷总管执笔太监的位置,许多大臣的奏章都是需要经过他的过目的。
只要是一些他不满意的事情或者不满意的人,他都有能力把这些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