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徒孙实在是……”说到此处,叶明羞惭万分,便再开不了口。老者闻言,摆道:“罢了,罢了!你小子且记住了,可不敢再如此动怒。你内力未纯,稍有差池,便极易走火入魔。那伤你父祖的凶,皆已死在你父亲的剑下。他的大仇,生前便已然报了!哪用得到你这没出息的小子!”
老者言罢,复又摆,道:“待你小子冷静下来,我将咱两家祖传的凤鸣剑法传你,你便去了罢!”叶明闻言,皱眉道:“师公,我既然到了此处,还请你允我好生祭拜一下父祖的灵位。此番,我前去昆仑山,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还能不能回来……”说到此处,众人面色皆是极为沉重。
那老者闻言,复又叹了口气,道:“这昆仑山,当真是凶险得很。你欲去,定然有你的道理,我也不拦你。来罢,来罢!”说话间,便即提起裹得如粽子一般的叶明,径直向前,向那里面的两扇石门走去。萧琳、萧秋野等人对视一眼,便相继跟了上去。
又是一阵隆隆的响动,众人复又进入另一处墓室当。这墓室,规格与先前的墓室几乎相同。只是,其壁上缺少了壁画,也未有高高吊起的黑木棺。墓室一侧的墙边,有四个小型的墓室,其内,各置了一口棺木。计其数目,总共五口。棺木之前,各置一排位,上书人名。第一口棺木,便是叶明高祖刘琨的棺木;第二口,是其曾祖刘群的棺木;第口,是其祖父刘枫的棺木。最后一个小墓室,是合葬的两口棺木,是叶明之父刘圩与叶明之母崔氏的棺木。
老者松开叶明,叶明便跪立在其父母的棺木之前,也未教他给自己松绑,便躬身磕了四个响头,看其样貌,已然是双目含泪。萧琳见状,赶忙上前,将叶明扶起。老者看着夫妻二人的棺木,蓦地叹了口气,道:“你母亲,当真是烈火般的性子!当年,那卫奴疯疯癫癫的将你父亲送回来的时候,她见圩儿已死,你又下落不明,当即……”说到此处,老者哽咽起来,便再也说不出话。
叶明闻言,脸上面无表情,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然后,叶明的脸愈来愈黄,蓦地一阵干咳,喷出口血来,显然已是悲愤到了极致。萧琳见状,忙欲上前扶他,却教萧秋野拉住了。萧琳一抬眼,见叶明已然逐渐直起身来,双目复又变得血红。他瞪着血红的双目,左看看,右看看,却似是什么也看不到了一般。
老者见状,叹息道:“倒当真是也难为他了!可莫要再走火入魔了!”说话间,便已然纵身而前,欲点了叶明穴道。此时,叶明双目血红,似是已然目不能视,待老者纵身而起之际,他似是闻到什么声响,蓦地发出一声狂吼,如遭酷刑一般,将绕在身上的牛筋索挣了个稀碎。
老者见变,侧身回旋,势头不减,直向叶明脘点去,以图暂时封了他任脉,减缓他内力运作。然而,此时的叶明两度受了刺激,已然接近癫狂,他非但看不清众人,更不知眼前众人是何人。恍惚间,只闻得有人向自己飞身掠来,直击向自己要穴,当即左腿侧开一步,一个闪避,便即反守为攻,直向那老者攻去。
老者见状,复又翻身而还,点向叶明背后大椎。如此,二人又是一番缠斗,周遭掌风翻飞,劲气乱窜。一时间,叶明虽伤不得那老者,老者却是无论如何,也点不他身上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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