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晴来敲房门叫醒青芙时,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月晴,你进来吧。”
屋外的月晴听见房间里传来小姐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瞬间担忧了起来,便推门而入,伺候着青芙起床,这事儿,自从她们搬进桃源后,月晴就没做过了,只因青芙不愿。
“小姐,你身子打紧不?”月晴将青芙扶到桌前坐下,见她脸色微微苍白,不由关心出声问道。
“我还好,”青芙摇了摇头,“只是觉身子乏力,并无什么大碍,你去盛些粥来。”
月晴迟疑了一会儿,才动身子去厨房给青芙端了早饭,寥寥吃过几口饭,青芙觉得嘴里没什么味道,身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劲儿,便让月晴又扶自己回来床上,继续躺下歇着。
“我先眯一会儿,若村子里有什么事情找了过来,你进屋唤醒我便可。”
“是,小姐,”交代完月晴事儿,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月晴见青芙睡着了,才探手试了试青芙额头上的温度,温度不高,反而还低了一些,这么些日子来,出了之前在山洞里受了感染病了一场,之后月晴也没见得她家生过病。
“这可怎么办啊?”
她又不会医术,自是不知晓她家小姐到底生了什么病,月晴焦急了一会儿,无奈叹了一口气,将小蝶儿送去邻家照顾后,她便一直守在青芙的房间里,一边做着针线活儿,一边关注着床上青芙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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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峰山脉八几百里外,一名身姿矫健的女子从地上死去的土匪子身上抽出自己的佩剑,一边在那人衣服上擦拭着剑上血迹,一边朝身边不远处的以为中年男子道,“爹,我们都快马加鞭,不休不眠赶了三天的路程了,什么时候才能到丰都城啊?”
只见那名中年男子收刮完那些土匪子身上的食物和水,站起身子道,“快了,最多在有七天的时间,不过前提是我们的马能撑到那个时候。”
那名俏丽的女子闻言,便不再多言,接过那名中年男子递过来的食物,便吃了起来。
两人不停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眉眼处的疲惫自是遮也遮不住,但两人似乎对这样的行程并无什么不妥,吃了干粮,喝了水,父女俩便翻身上马,疾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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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帐篷里,魏长风安排完最后一件事儿,遣退掉士兵,便开始收拾东西,打包。
经过昨晚一晚上的思考捉摸,他还是决定进山去找大哥他们,说他有私心无私心都好,只要能让大哥再次出山,说什么也不是问题。
就在昨晚半夜,丰都城那边传来了一封密信,交到魏长风手中,心中内容简单但却压得他喘不过气儿,信中证实了安德鲁将军去世的消息。
收拾好东西,魏长风换了一身简单的随从衣服,扛起包袱便悄然离开了军营,朝那片烟雾迷林走去,到了迷林,魏长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抬脚走了进去。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他的眼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他才站住脚步,摸索着从包袱里摸出信号竹筒,举到头顶,拉断丝线,动作一起呵成。
“嘭嘭嘭——”
连续三声爆炸似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在头顶上空响起,伴随着得,还有一片火红的烟雾。
声音消失之后,魏长风觉得还不够,又连续放了两次信号,此信号,是袁宸霆他们在军营时,自创所用,专门用于军中要务或者发现什么重要线索时才用。只要一拉响,方圆八十里都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