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享乐主义者决定在师弟面前掉节操了。
不管怎么样,陆折衣已经腿软得快跪不住了,再不解决一下,怕是走出这片荒山都难。
修仙之人,向来清心寡欲,陆折衣很快速地解决了,即便忍得很辛苦,那些压抑的喘息声总归是泄露些许。
对此,黑发剑修毫无羞愧之心……要不是殷扶找他麻烦,他现在已经回到小茶峰洞府中,慢慢解决身体上出的问题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气味。
殷扶全身已经比陆折衣还要红了,神情愤愤,似乎很厌恶陆折衣的“寡廉鲜耻”。
稍微缓解了一些燥热,黑发剑修也有闲心扳正人设了。他苍白的指尖落在殷扶眉心,轻轻一按,问道:“为什么想我杀你?”
在这么明显的表现之下,若是看不出殷扶“一心求死”,陆折衣的眼力就未免太差了。
黑衣少年微微一僵,不肯说话。
最后落下的是陆折衣冰冷的声音:“我不会杀你。”
“——永不杀你。”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到了殷扶脸上,冰凉地滑过。
黑衣少年有些茫然地抬头,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声音有些发沉,比起询问更像是威胁般,带着森冷的恼意:“为什么哭?”
陆折衣:“……”
黑发剑修眼里还半含着水色。
总不能说刚才太爽,身体太敏感,把自己伺候哭了。
剑修冷静地回答:“我没有哭。”
“你有。”
陆折衣:“……”看破不说破,懂?
勉强能压抑住体内不断发酵的快感,陆折衣慢慢站起身。
却听殷扶道:“……那时候,你究竟因为什么,杀了师尊?”
殷扶师弟,我等你这个问题很久了。
陆折衣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却是越发冷淡起来,简直无情得有些过分了,轻描淡写带过几句:“没有理由。他是魔道,我是正道,两相对立,如此而已。”
这次殷扶却是不应声了,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只面无表情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折衣不再停留,给自己那只受伤的鹤翎喂了灵食,通知御兽峰派修士接取后,就换了殷扶那只羽毛鲜亮些的鹤翎,飞往小茶峰。
过了许久,殷扶坐起身,从袖中取出那黑金令牌。用精血一抹,一缕黑气从令牌中渐渐飘出来,形成一个容颜极其俊美的男子。
“怎么,想好要做本尊的弟子了?我早说了,以你的资质就该修魔,要不然怎么会耽误到今天,还是个金丹。”男子如此说道。
“我答应你,”殷扶的神情毫无波动,眼神如一潭死水,“最后一个要求,我要你帮我去查一件事。”
殷扶沉默了片刻,道:“去查巫情为什么杀了我师尊。”
男子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巫情是什么人。
他对殷扶这位师兄并不关注,只随意提了一句:“能有什么理由?所谓正道,这般贪生怕死的小人难道还少么……”
“他不是。”黑衣少年情绪剧烈波动着,脱口而出一声斥责,眼里有些许猩红。
殷扶面色苍白,柔软的唇也尽失血色。他伸出手,按住了左胸膛处,像是想将胸腔中那烂熟的血肉掏出,就不用再承受不断传来的绵软钝痛。
“……我怀疑,巫情是受人胁迫。”声音微顿,殷扶如此说道,比起单纯的解释,更含有一种无措的慌张意味。
身边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