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着,暮晨只觉后背一阵冷汗直冒,有种全身冰凉的感觉。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就是那执法长老了。
现身后,只听他道:“如果你也无法证明你确实清白,那么——相信我,老夫至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威严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阴冷。
话音不大,却如同奔雷一般,抨击灵魂。
围观之人闻言,顿时大气不敢出,饶是暮晨有心里准备,却也忍不住暗暗心惊,毫不怀疑他的话是真是假!
“呵呵!你好像很怕老夫?怎么?先前那副铮铮铁骨哪去了?”
见暮晨一副忌惮不已的样子,执法长老突然笑道。
只是他不笑还好,越笑那副模样越发阴冷,似一条缠绕在身的毒蛇,随时发起致命一击,让人不敢为之侧目。
恍惚过后,暮晨也没忘了正事儿,强自定了定神,将心中的恐慌压下。
“呵呵!长老说笑了……”
“啊咧!老夫可没跟你开玩笑,现在请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吧!否则……嘿嘿!”执法长老扬起脑袋看着暮晨,咧着一口这里缺一颗,那里缺一颗的老牙笑道。
此举,看得暮晨后背又是一阵发寒,强忍住头皮发麻的感觉说道:“不瞒长老,暮某也拿不出丝毫证据!因为事发突然,根本就没有丝毫证据可留。”
“什么?”执法长老闻言,原本还在笑着的脸兀的一下阴沉起来:“小子,你在戏耍老夫吗?既然如此,那留你还有……”
唰!
瞬间,暮晨只感一阵惊悚,急忙出声道:“等等!”
“我虽拿不出丝毫证据,但我本身,便是最大的证据,足可证明我的清明。”
飒!
一股恶风猛地从头顶袭来,一只枯槁老手停在暮晨头顶上方。
再看执法长老的身形,却是早已消失在原地。
“你这话是何意?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夫定叫你好看。”
“长老,敢问暮某之罪可是有三?盗窃,杀人与忤逆?”
“不错!”
“好!那就听我一一说来,忤逆之罪且先不言,只要第一罪和第二罪是假,足可见长老过失,这忤逆之罪也就无从说起了。”
“再者,盗窃之罪,乃一家之言,流言传于人云亦云中,却是做不得真,所谓证据,也不过是当时在场之人说得亲眼所见罢了,但暗中猫腻,长老可曾想过,如若真是暮某盗了向皓那厮的东西,怎会傻到藏于枕头之下?”
唰!
执法长老身形一闪,站到暮晨前方若有所思。
半晌,这才抬起头直视暮晨道:“如你所说,这不也是你一家之言吗?你又无证据证明自己,如何可使众人信服,相比较之下,见你盗窃者足有数百人证,你说,本长老该信你一人之言,还是……”
“哈哈!暮某想不到长老也有着相之时,世人皆言我魔门剑走偏锋,修一些旁门左道,是以,才为他们所不耻,而这旁门中,却有一法足以令人的谎言无所遁形。”
“向皓那厮不是一口咬定我偷他宝贝吗?当时我被其当着众人之面中伤,自然怒火澎湃失了理智,才会应下擂台比武之举,险些被他杀死来个死无对证,幸得上苍怜见,否则若暮某真的死了,只怕还要背上窃贼之名呢!”
“所以!既然我们双方各执一词,长老也凭此断不清谁真谁假,那何不唤来向皓那厮,共同来个搜魂之举,以证自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