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戈子虽是秘密培养的天骄,却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缓步走了出来,已经调整好心情,先唱了个肺诺,开口说道:“贫道对武都头并无恶意,只是算到蒋门神此处有贫道的机缘,又算到他近日会有危机,这才给了他一粒摩蜂丹。贫道并不敢和武都头放对。”
说完,金戈子低下了头。
武松没有看他,仰着头坐在椅子上:“摩蜂丹,好名字,服用后如同蜇人的蜜蜂一样,同样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还有多少这种丹药?都拿出来吧。”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像这丹药原本就是自己的一样。武松知道这金戈子有猫腻,不过到了他的本事,虽说天下之大任凭驰骋,但也没有傲慢自大,这金戈子如此年轻,又有这些丹药,自身还有着不错的本领,很可能是某些仙门的弟子,武松因此也没有取他的性命。
尔后武松便扔出酒坛,救下刘人甲,两人连夜翻出了孟州。
第二天凌晨时分,朝阳从地平线弹起,吹散了薄薄的雾,武松和刘人甲两个人走小路进入了山林之中。刘人甲第一次进入古代山林,冷的腿脚打颤,鼻涕横流。但是他十分兴奋,因为他触发了支线任务,并没有和乌墨上人等人回到主神空间。
但是刘人甲的兴奋却被武松打断了。
“清晨虽冷,却是练功的好时机!”武松随手折下一根短枝,“今天我便教你如何站桩。”
刘人甲爬了一宿的山路,全身酸痛,而且还被茅草树枝划得全身血痕子,在这样的劳累之下,心态也有些崩溃,他只是挥了挥手说道:“师傅我会站桩,不就是站马步嘛。”
他这副惫懒模样把武松看笑了,不过转瞬间又严厉起来,武松的脸色一沉,当即吓得刘人甲不敢吱声。“站马步?你站一个给我看看。”
刘人甲双腿迈开,这么一蹲,双手和肩膀平齐。他不摆这个姿势还好,一摆这个姿势,纵使武松心有山川之险,也气的脑门子上青筋突突突直跳,胸腔上一起一伏,呼呼直喘粗气。举起手中的树枝,却不知道该打哪里,实在是错的地方太多,不知道从哪开始好了。
“你这也叫马步桩?你这动作好似拉屎!”武松劈头一掌把刘人甲扇到一边,“仔细看好了!双脚同肩宽,后背挺直,要挺到和衣服轻轻接触,拔背含胸,坠肘沉肩,观想手肘处有两个秤砣,腋下夹着两个热馒头,这马步桩一练下盘,二练发力,是一切武功的基础。”
此后这两天,除开赶路外,一旦停下,武松便监督刘人甲扎马步,那一根小树枝点的刘人甲苦不堪言。终于到了十字坡,两人投奔张青。
这武松和张青夫妇分说了前因后果,便在此处住下,这两天刘人甲已经将马步练得扎扎实实,就算武松用树枝点他的穴位,也能一动不动,不会像刚开始那样,一下子被戳个大马趴。
此时武松便传授他浑圆桩的站法,每当武松握住那根小树枝,眼神就极为锐利可怕,让刘人甲感到了冬天般的寒冷,使得刘人甲对那根小树枝恨得咬牙切齿。
这日刘人甲得了武松点头,闲来休息一天,他在这杀人的黑店里住着,开始还怕这黑店中吊起来的死人,现在已经是对此安之若素,甚至还和其中几个嘴快的伙计颇为聊得来。
不过他们往往都有事情做,去些破庙之中用挠钩套索捆些行脚的路人,拿回来卖肉包包子,倒也让刘人甲感觉十分无聊。只好继续练几下拳脚,看武松舞那哨棒,这个哨棒一头实心一头空心,放在嘴里吹可以吹出声音,轰赶狼群,同时又是兵器,可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