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雅雅的大脑里“嗡”地一声响，当场就当机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刻，从东方月殇这里得到这样的答案……

    “真的是喜欢我……才和我一起的……”

    仿佛在寻求着什么，涂山雅雅晕乎乎地不断向东方月殇确认着。

    “真的。”

    “真的……没把我当成道具……”

    “真的。”

    “真的……是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

    ……

    “感情这方面，我是不会骗自己的。”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问题后，东方月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看着她的双眼诚挚地说道：“初次见面开始，我就喜欢着你。”

    “是……是吗？哼！就算你喜欢我了又怎么样？我……我可从没说过喜欢你！何况你又没追过我……”

    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涂山雅雅一下子便恢复了往日的傲娇样，小声念叨着，“而且你……还喜欢姐姐……”

    “雅雅。我喜欢你，和喜欢你姐姐这两件事情，是不冲突的。因为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不可能辜负你的感情！永远！”

    东方月殇一下子抓住涂山雅雅的手掌，用郑重地语气说道：“有朝一日如果你觉得我背叛了你的感情，随时可以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杀……杀了……杀了什么的……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涂山雅雅结结巴巴的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对于这个事情，东方月殇居然会给出一个如此郑重、认真的回答……

    “这是一条修罗的道路，在我选择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有了觉悟。即使未来会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都不会去辜负她们的感情！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我便失去了活着的价值！”

    破釜沉舟般的话语，象征着东方月殇那无法撼动的决心。

    “对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正好让我们了解一下彼此的感情和决心吧。”

    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东方月拉起涂山雅雅，便向着一个地方跑去——

    过了一会儿，东方月殇牵着涂山雅雅的手，一人一妖站在了这花朵盛开的参天大树之下，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苦情巨树显得是那么的栩栩生辉。

    “苦情树？”

    涂山雅雅眼中带着疑惑与不解，“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当然是因为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尝试一下。”

    说着，东方月殇便踏步向前，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抚摸在苦情树的树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