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失察,那末将现在再去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黄忠想想也是,心中不甘,徐荣两次都从自己手上逃走了。
“不必了。”何逸没有责怪黄忠,反而紧紧地盯着段煨,鹰目中散发的精光仿佛能看透段煨的心。
段煨迎上何逸冷峻的目光,自知有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末将罪该万死,还请主公责罚!”
“哼,责罚?你放走徐荣,龚都将军和两千南阳将士的仇何时能报?”
“周仓,把他拉出去砍了!”
周仓自然对何逸唯命是从,就算是何逸让他杀了当今天子恐怕他也会毫不留情。当即抓起段煨就往外走。
“且慢!”一直保持沉默的蒯越终于站了出来。听到要斩就段煨,蒯越也是大吃一惊,虽然两人并无交情,但毕竟是同为何逸效力,得为何逸着想。
“主公,段将军与徐荣私交深厚,徐荣又是何等精明之人,段将军一时心软放过徐荣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连过往旧情都不念又有何资格在荆州军中立足呢!此正值用人之际,还望主公饶段将军一命。”
段煨为人忠义,何逸又何尝想杀他呢,有了蒯越的台阶下,佯怒道,“若非异度求情定斩不饶,本将军就降你为百人将,戴罪立功,可有异议?”
“末将甘愿领罚!”段煨哪有不愿之理,没砍了自己就算好了。
“主公,那数千降兵怎么处理?”黄忠本意是收编这些西凉兵,西凉兵英勇剽悍,只需加以严格的军纪不失为与南阳军相媲美的精兵。
何逸却转过身去,不说任何话。
蒯越立即明白了何逸的意思,那狠厉的眼神很明显是要他们的命,“这些西凉兵是杀害龚都将军和南阳将士的凶手,不可饶恕。况且我军正与西凉军交战,若是这些降兵临阵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先生的意思是……”黄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蒯越点了点头,有些话就是需要自己这种军师来说。
“末将明白了!”
……
徐荣北逃上百里,沿途收拢残兵又得五千人,但他没有回关中,而是就地扎营,并向长安请求援兵。
以董卓的性格,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放弃攻打何逸的,所以徐荣只需等待援兵到来。
一个统领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失败就放弃,要想证明自己就需要不断的战斗,直至胜利。更何况何逸是主公的心腹大患,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除去何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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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相国府。
董卓怀中抱着颇有姿色的歌姬,一脸淫笑,蒲扇般的粗糙的大肥手肆无忌惮的摸着,歌姬强颜欢笑,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主公,徐荣将军派人请求主公再派援兵。”李儒走进厅内,瞥了一眼董卓怀中的歌姬。
主公有王霸之气,什么都好就是好色,恐怕以后得栽在女人身上。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好女色吗,哪有不喜欢女人的?
董卓欲火正起,李儒一进来顿时没了感觉。一把推开身上的歌姬,有点不悦道,“徐荣?请求援兵?”不过在他眼中,女人不过是自己的财产,没有地位可言。
“徐荣将军本攻破广成关,斩杀何逸大将龚都。”
李儒还没说完,董卓就击掌叫好,“好啊,不愧是徐荣。”
李儒翻了个白眼,继续说“但是何逸大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