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大酒楼古色古香,我瞧都没带瞧就走向了大酒楼边上的烧烤摊子,生意红火的烧烤摊。结果没走两步胳膊肘就被胖子圈住,这一看居然是把我往大酒楼啦。
我诧异的看着胖子像看陌生人一样,要知道胖子也是够扣的,请客想来都是拉着往民间小吃跑,这会儿到烧烤摊喝酒撸串倒也自在,来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和胖子就在小吃街撸串了的准备了。
“乍得,你这是瞧不起胖爷咋啦?”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胖子粗声粗气的问道。他这一喊立马就被路人的注意到了。不过我身上的郁气积压的倒也散了些,摊着脸说道“想不到胖子你关一关倒是大气了,本时都准备好了到烧烤摊子前撸串了,今天我就狠狠宰大户了。”
“嘿,今天可不是胖爷摆席,是有人要借着咱胖子巴结你黄二爷呢?说这个干啥等会你见着就认识了。”胖子摸着鼻梁,那服务员八成是认得胖子啥没说就领着我俩到了包间。
“嘿,你胖子这手借花献佛耍的”我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了,吐不出又咽不下憋得难受。
包间推开我就被胖子推了进去,包间里静静地坐着两个人,还好死不死地都是我熟人,结下的梁子都得从李大山说起。右边的老人西装革履,头发打理的异常精神,但乌黑的左眼却是能看出来是瞎了,左边的老头则双手合十着,仔细一看右耳朵被人割了,老头嘴巴的呗的呗也看不出是念经还是忏悔。
“今天是啥风把你俩吹来了,一个瞎道士一个没耳贼。”我见着这两人虽然十多年过去了这两人气质形象简直脱胎换骨我也能一眼认出他们,这两人炸死了十年了。
“黄老二客气点,这两位在盗行都是成名已久前辈。”胖子看见瞎老头脸上羞愤难堪提醒道,胖子这话说在我心底最不是滋味,我翻脸怒斥道“妈的胖子,老子只当你不靠谱,这次就当老子认错了人。”
“贼小子,我道爷不说话真当老子是你砧板上的肉。”瞎老头暴起却被身边魁梧的男人难住,瞎老头猛地睁开左边黑窟窿喝道“和尚,你放开老子,当年李大三对咱俩赶尽杀绝,后来张毕更是挖了我一眼割了你一耳这仇咱不能憋屈着不抱啊。”
“该。”我咬牙瞎老头的话咒骂了声转身走了。这两人就是90年代和李大三搭伙盗马王墓的算命道士和呆头和尚。从马王墓逃生后李大山时而清醒就会追杀这两人,只是这两人早早就远顿南洋了,后来树倒猢狲散,李大三死了后这两人在南洋摸爬滚打盗行逐渐也找不到他俩的踪迹,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又冒头了。
“道士,命比眼珠子一只耳重要。”独耳的呆头和尚呵斥一句瞎老头也熄了火,说到底这两个都最是惜命的。
第二天从胖子那传来了消息,说是打听到了关于成三的底细。盗行一向是讲究有利则聚无利则散的地方,胖子在困死在局子后他那换情报的狐朋狗友也都散尽了,加上昨天和瞎老头打过照面我自然清楚胖子说的贵人是谁。
“具体的发到我邮箱上吧。”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就关了手机,不一会连接在我电脑的邮箱就弹出了邮件。
成三是给南洋来的一位变态富商打工的,之所以说他变态是因为他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都标本收集癖,据说那位富人的地下收藏室排满了各色标本。这次他是奔着中国僵尸来的,在半月前这位变态富商摸索到了出身杏林的王家,据说富商的变态演讲没说完就被王家老五王任九的亲叔扫了出去,而这会儿国内对这些是忌讳,也不知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