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看来这事不能善了了。”阿娇骂道。
眼看着闻声而来的寨民和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围上来,李大程就像是看偷了油的老鼠,也不管围上来的群众眼底的恐惧,大喊大叫道“救命啊,救命我是道士老李,那群人是伙杀人不眨眼的盗墓贼。”
“管他老陈老张,一把捆了。”从中站出来一个脸面上颇有威严的壮汉骂道,跟着一名游客五指成爪饿虎扑食的扑向了老林身后叫喝的阿娇,一看就是想乘乱揩油。阿娇却是古怪的笑了,手朝游客脸上撒了抔黑土。
“啊!”游客眼一迷两爪就抓上了一脸恼怒的老林胸口,被老林双臂抓膝,一脚踹开。游客在地上翻来覆去鬼哭狼嚎,嘴里骂着什么也说不清了。阿娇从老林背后探出脑袋,咧嘴露出小虎牙笑嘻嘻道“二愣子,多谢了。”
“他,他用毒,快救我,快送我去医院。”游客偷鸡不成蚀把米,抬起头时脸上已经不成人像了,本来猥琐白嫩的脸皮上被头角钻头一样的毒虫钻破又被他因为疼痛酸痒在地上摩擦的破皮流血,毒虫短时间轻易就蛀进了白面皮上。有见识的苗民却对他避之不及,一个老些的结结巴巴指着老林“他,他是蛊师,快烧了他,不然他会给凤凰城带来灾难的。”
“你抓了我的蛊,半个月内五脏就会被蛊虫啃食尽,不得好死。”老林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底歪斜的小脑袋瓜木木的陈述道,阿娇尖锐的叫道“给我”。阿娇气的涨红了脸抹了把黑泥在老林身上,黑泥以人眼可见的速度钻出尖头蛊虫,可尖头蛊却一碰老林就死了。
阿娇猜到这摆弄蛊虫的老林估计百蛊不侵,眼一沉黑泥便抹在能她摸到的人身上。绿眼睛忽然反被阿娇得手吓得腿一软,因为他亲眼看见一条黑色蠕动的尖头蛊虫钻进了他的脖颈子,只留下一颗“痣”。
“滚。”黑泥抹在我的脸上,那蛊虫一出来就化成了脓水膘在了阿娇脸上,黑糊糊粘稠恶心。金刀翻身朝阿娇砍去,刀锋砍到阿娇眼前,索性被随后反应过来的老林砸过来的铁疙瘩打开绕是这样也割了阿娇半截头发,阿娇没有惊叫但是老林能看出来她是被杀气骇住了。
老林骂了声女人就是麻烦就和我缠斗起来,阿娇和绿眼睛亦步亦趋的躲在我俩身后。杀意迷了眼的我厌恶的瞥了眼稳稳跟在脚边眼神怨毒面目全非的旅客,金刀就看在了旅客背上,那人被我这翻脸就是一刀吓逃跑。也是这一刀我的金刀被老林打在了地上,反身忽然被闷了一棍,再一看那些跑了的苗民都跑回来了且手上都拿了木棍锄头猎刀等家伙。
“咋办啊!黄,老林。”绿眼睛有些发慌的看着双眼血红仿佛随时都要把他吃掉的的道士那伙人。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看着那群人去不知不觉发自骨子的不屑已经把这伙乌合之众都看做了死人。
“里面有蛊师,用火烧死他们。”老些的纷纷指着阿娇,年轻的虽然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但老人在苗族就相当汉族人中的智者,因此还是按照老人安排的拿竹棍围成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