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江湖骗子,老子打死你。”儿子冲过来,手里一根木棍劈向周瞎子,周瞎子肩膀被闷了一棍,儿子就被他老子坷长老夺棍薅在儿子背上,那儿子恶狠狠瞪了周瞎子一眼就跑,边跑边骂道:“死瞎子,你要是敢坑害老子,老子一定先把你弄进去。”
“周先生,我这儿子莽撞您,别往心底放。”坷长老扔了棍子挤眉弄眼的对周瞎子说道,这让认识他的看到了一定心惊这老狐狸咋对这瞎子比他亲爹都好。
“这是好东西啊,啊呜估摸着明天就能好了。”胖子从黑罐子里狠狠摸了一把青色药膏敷在被竹棍打的淤青棍伤上。这药是坷长老亲自送来的,给胖子抢去时眼珠子还依依不舍,对满脸彪悍的胖子说这老宝贝药性强,少抹些!我瞥了眼门外听墙角的老头子,故作神秘道:“周老头你咋看山上那处仙人指路穴?”
“额,这个”周瞎子摇头晃脑半头就是不放个屁,把老头子要急的抓耳挠腮才装模作样的说道:“俗话说穴前得水永不穷。得水不得气,财旺子孙稀。这穴暖子孙单啊,我老头子呀是早早看中了山上那一处仙人指路宝穴呀!只是沅水悬棺山被盯得死死地,这老头子的小崽子十成是不肯暖穴,只能给老头子支个招子了。”
半天我对周瞎子道:“那老头子走了。”
“老头子?谁?”张胖子把药罐子塞进背包里不解的问道,他不懂风水,听到我和周瞎子前一句后一句心里就指望着这事能成。听我说那老头子一直在门外盯梢,胖子尴尬的撑在门上,声音小了一倍说道:“那周先生,黄老二,你俩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说:“老子惊的就是坷老头这条癞皮蛇。”
“睡吧,估摸着明天咱们上了沅水悬棺后,就是你张胖子鱼跃大海一展拳脚的时候。”周瞎子说完就盘腿在竹床上瞌上了眼。我合衣躺在坷老头乘凉的竹躺椅上,手按在胸腔,这里已经好久没有跳过了?自从乘鬼车离去,我一直没有查清阿莎宓最后喂给我的药丸。
等你心跳停止时,就来这儿接我,我会跟你一起离开
我嘴中喃喃道:“阿莎宓,我没死,但我来了!”
在地上打地铺的老林猝然做起,盯着我道:“原来盗门的黄二爷出手前也会长吁短叹吗?其实自从离开凤凰城后我就想和你聊一聊了,黄二爷!”
“好像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说道。
老林道:“本来我们确实没什么好谈的,把你们送进沅水苗寨后我们就没有交情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是我一直很好奇老瞎子跟和尚要保进沅水悬棺的是哪号人物?”
“我叫高木,我们之前见过,一年前就是你跟胖子和一个汉子偷偷摸进了沅水悬棺,当时我被胖子扫中了一枪,但我居然没有认出你。”高木抡起袖子,上面是一道刀疤,从手术的刀功看应该只是这一带土医生做的。然后我看到高木感冒凶光道:“你的身体对所有毒物就像致命毒药,但你不配。”
我听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知道什么?”
“呼”高木闭上眼睛,从口袋里逃出卷纸筒,看来是准备已久的,他说“有些事情这么残酷的,我希望你最后去看这卷文件。”
高木从衬衫里掏出烟和火机走了,我紧紧的我这这卷文件,手上的劲都颤抖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撕开了资料的封条,这上面讲的好像就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