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这是干啥,我是外乡人,怕有有啥冲撞。”我把手搭在一个一脸肾虚的当地人肩上问道。
“小哥怕不是本地人吧”当地人怪异的瞟了我一眼,说“小哥怕是些个奇人异士了,哼可这大七月请大神的事,我劝您啊还是大被蒙头睡吧!”
当地人说完扯开我的手僵硬的走了,我也不拦着,刚才那位本地人一瞬间我觉着他不是啥善茬。他语气九转十八弯,让我有些琢磨不找。好在我抓摸到了几个关键词,就是外乡人,大七月请大神,奇人。
我心底暗暗惊悚,突然觉得这凤凰县也是个不毛之地,真那样可就比得上那绝户寨了。我戴上宗教面具,悄悄溜进当地的旅馆,翻进窗户。
所谓盗门难听了说就是个盗贼门派,自然就有飞贼盗人,倒斗摸金江湖上大盗小盗皆是有道,亦盗不同不相为谋。
一家大旅馆十来个睡成死猪样的外地人,一个个脸色发青。我把食指中指掐在第一人舌尖,掐出一滴舌尖血来。舌血浓郁胋燥腥热,这么说就都只是失去意识。
江湖上放蒙汗药为人所不齿,因此跑江湖的身上少不了有些奇奇怪怪的抗体,这些人只是个个功力不够被蒙汗药蒙翻了罢了。
这些个蒙汗药就和当年胡半仙盗碗坟一个德行,也是是要蒙翻了全寨子的外人。所谓反常必有妖,我倒是想看看这些个敲锣打鼓花枝招展的想干什么,这满寨子的人必然有情况。
我以为是自己瞥花眼了,袖子左擦右擦,前面的月老庙里艳红盛装的大祭司居然是阴阳人胡三娘。几个苗人青年打扮的像奴隶一样,弓着背,用弯曲是龙骨扛神像。脚脖子,手腕,脖子根被铐上那种内圈带铁刺的铐具。
我看清颈上除了扎进去铁刺,铐具内都有道红肿溃烂的烫疤,这是门残忍灭绝人性的技艺。糙铁打成棘铁条,蛮力弯曲后拷在奴隶的脖子上冶葜。这门粗糙的技艺除了砍下头颅能褪去耻辱,因此上古的奴隶死前会砍下头颅。
我仅仅有些不忍,躲在人群里伺机溜进月老庙一探究竟。忽然觉得老瓜一麻,人就翻了!
我惊醒,一身衣服都湿哒哒了我惊道“谁”
我眼前的不是大祭司而是一个丑八怪,他真的很丑,他的左脸普通有神秘右脸糜烂恐怖,难以形容。我吞咽了口唾沫,心脏都有点瑟瑟。
丑八怪僵着脸,声音更是低哑难听“你要叫我老胡,告辞!”
丑八怪老胡走了后,黄二立马拽着那个妖艳的女人跑进来,我看着胡三娘我心底颇多的忌讳,我不知道记忆的上一秒是梦还是真实。
“胡三娘,先出去会!”我低声说道。
“可是”黄二眨巴嘴,还是把坐的稳稳的胡三娘丢出房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道,这句话既像问句又像陈述。
黄二说“是那个老胡吧,他告诉我看到黄老板你是梦游掉进坟头堆里了,还说你是被月老爷报复来了。俺找着了后气乎不过,后来那个死变态又说你是中邪着道了”
黄二说他是后脚就在慌坟堆子找着了我,后头他拿着金刀又跑到了月老庙,一刀咔嚓了月老像。月老像被黄二这个牛犊子砍得尸首离异,飙了一他一身污血,他也是个狠人,犟脾气上来又被血激起了凶性,红着眼把石像砸地粉碎。月老的石壳子摔了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