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宓!”我看着站在深沟前跪倒的女孩,控制住身躯的缠斗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一身大红鲜衣的美好的苗祖女子。这一刻的激动在我眼中散尽,两个眼窟窿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一片血红,僵硬的哀嚎怒吼着,我想我把这辈子所有的远怒都咆哮出来。
“啊”
“老黄,你又发什么疯?”胖子喊道,接着就看见咆哮耗尽气力的我倒在地上,胖子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胖子走过去就看见,气得昏厥了的我瞪大灌血眼睛,一片血红中泪珠子像决堤的划出来中间还掺杂了血珠。我的怀里抱着的也不是美好的苗族女孩,“女孩”脸上已经布上青斑了,但脸颊却又带着怪异的血气,但被刨开的肚皮却很肯定的告诉人女孩已经死了,女孩手里是粘血的匕首。
“这,老黄?”张胖子把几斤崩溃的我拽开。周瞎子听见我的动静又见张胖子一副见鬼的表情,已经猜到了八成。阿娇却是急性子,一把把昏厥的我推给高木,对脸色阴沉的张胖子问道“怎么了?混小子一惊一乍的,这小子还是疯了?老娘早就知道黄家没有一个正常人。”
“那姑娘死了!”张胖子心里不舒服,冷淡道。
“死了,咋死的?”阿娇淡淡惊喜的问道。
“不信,那你自个去看吧!老林,黄二爷是啥情况?”张胖子不客气地应付了阿娇,又有些不耐烦的对高木问道。
“刺激过度,是那姑娘死了吧!”高木说完,从布袋里抓了把土撒在我脸上,土撒在我脸上一会就种出了数条莹白蠕动的幼虫,幼虫不像毒蛊化成了浓浆,轻易的钻进我脸皮。阿娇看到了捂着嘴,嬉笑道“没想到你这楞木头也学着玩阴招了?”
“妈的,吃了你娘的狗胆。”胖子脸色发黑,轮起拳头就锤。
高木指尖点在我的脸皮上,数条饱满漆黑的蠕虫钻出来,掉地上就化成浓浆了。高木道“胖子,你罩着你家黄二爷,就是这么听风就是雨的?”
胖子气恼着阿娇挑拨离间,看阿娇踌躇着不敢跟镇墓铜兽擦边,狠狠地一巴掌把阿娇推向女尸。“啊”阿娇脚步惯性的脚步慌乱往前拐,一个恍惚她好像看到三尊镇墓铜兽的眼珠子盯向她,接着她的身体擦过“女尸”,脸朝深沟砸去,千钧一发之际却被没耳和尚拽着衣领,从镇邪铜兽虎口夺食。
没耳和尚救下阿娇,都没看她眼,就不断对着镇邪铜兽作揖祷告。
“胖子,老子剁了你的狗爪。”阿娇这下是被吓破了胆,连骂张胖子都是闭着眼睛。胖子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两个就掐开了,高木直勾勾盯着没耳和尚,想看出什么,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都闭嘴!”周瞎子呵斥完,张胖子、阿娇立马噤声。周瞎子扯匹布丢给高木,阴森森呵斥道“你去把黄二爷媳妇包好咱们走,再不走待会阴兵来了死无葬身之地。”
“老瞎子,你这是神仙一算,还是预谋已久啊?”胖子低声叨咕道,被周瞎子等了眼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你的女人死了,你不想睁眼就闭上吧!”周瞎子在前头带队,忽然中气十足的喝道“我想你对盗门,黄家,李大三,黄阿四的事应该是一片白纸吧!今天老瞎子看你小子精神不爽就给你讲一件旧事吧,听不听在你十多年前黄阿四在与当时老大的女人自由恋爱后却碰上了一段外遇,嘿嘿,那女人就是上一任的落花洞女!”
故事就和高木说得,我和黄阿四的过去极其相似,同样是落花洞女,同样被所爱的女人种下命蛊!
“你要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