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右被裹得严严实实?
没错,尽管在如此人的天气里,那人的右依旧紧紧的缠了一圈厚实的白麻布,上面还残留着一点干结的血块,仿佛是因为受伤而包扎了起来。
但真的是这样么?
托特瓦放下了眼前那个神奇的筒子,在心对此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队伪装成行商的提雅恩人速度到底还是慢了许多,在他们的目的地已经打成了一锅粥的时候,托特瓦,不,应该说是行商“托尔克”和他的两个护卫依然还在这条道路上慢慢地走着。尽管他们也总算是走完了路程的大半,但这还剩下天的路程,依旧还是挺难熬的。
在闲暇之余,托特瓦开始用那位赐给他的“神奇筒子”到处张望,不得不说这东西还真是很新奇,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这个筒子只要拿在眼前,就能看清楚很远地方的人或物件,自从拿到了这东西之后,托特瓦每天都忍不住拿它东张西望一下,不得不说,这种能站在原地就看清很远地方的东西,实在是太有趣了。
而在今天,他在到处张望的时候,却正好在道路的另一端看到了两辆比他所驾驶的那辆更大一号的牛车列成了一队,以和他相反的方向行进着。他的“同行”正坐在第一辆车的赶车位上,时不时地吆喝着号子,赶着他坐下的那两头犍牛一路前行。
不过奇怪的是,那人被重重包裹的右。
若是以常理来推断,即便是真的受伤包扎,也不应该在这种天气包的这么厚。那打成团的白麻布就像是那些林木毛虫们的茧壳一样,厚实的吓人。而且,从那人的动作来看,他的臂明明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说实话,托特瓦还是很有些好奇,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真的行商就是了,从神奇筒子那人近在咫尺的脸上,托特瓦清晰的分辨出了属于提雅恩高层武士和巫祭们特有的那种目无人的傲气。那个“行商”对护送他的武士们指指点点的,仿佛那些人不过只是他的仆人而已。
而事实……
“恐怕也是如此啊”托特瓦这样想着。
“说的没错,托特瓦啊。”伴随着突然开始闪烁的淡蓝荧光,某个声音在他怀的那颗金属球上突然响起。
“嗯?陛下?”托特瓦惊呼道。
“你不妨试着探探他们的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多半和圣教脱不了关系。”那声音顿了一顿,某段灵波在托特瓦的视野形成了一个淡红的箭头,它正正的指向了那个人被厚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掌。“你看他的,再想想之前的那个黑衣教士,怎么样,想到什么了么?”
“您是说,这也是一个圣教的教士?”托特瓦压低了声音,只感觉他的牙齿有些上下打架,一想到那个在那片熊熊燃烧的炽烈火光高举双大声祈祷的黑衣教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一种想要立刻退缩的冲动。只是……若是他真的临阵后退了,恐怕结果只会更坏吧。
托特瓦摸了摸藏在身下的那件武器,略略定了定心。
“反正不过是试探一下不是么?而且那人多半远不如那个黑衣教士,就算真的起了冲突,现在的我也未必就真的怕了他们啊。”他如此想到。
而就在这段时间之,对面的队伍也在不停的继续向前,向前,不知不觉间,双方的队伍向对面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