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说:“johnson先生,你和我哥哥一起去南非考察吗?”
“南非?哦,哦对,没错。”
“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你生日的前一天,我们就会回来。”我小声的说道:“你哥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我还是提前告诉你好了,免得你担心。”
“真的吗?太好了!”詹妮弗兴奋的笑着。
“恩,我保证。”我陪她一起笑着。
弗兰克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不解的问我:“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johnson先生给我讲了个有趣的事。”我很佩服詹妮弗,这么小就会‘骗’人了,而且还是亲人。
“是吗。”
一直到下午四点,我和弗兰克兄妹二人都处于一种温馨的状态中,临走的时候詹妮弗还邀请我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我会来的。”我微微一笑,对她说了声再见。
我叫弗兰克自己先回去,稍晚一些我再回去。我回到思考了一个月人生的小酒馆坐到了九点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现在我的心情很是烦躁,因为明天就是出发的时候了,我真的有信心顺利完成这个困难的任务然后带着那三个孩子回家吗?
大不了我自己死在那里,强行下一道命令让他们回来,反正我没什么亲人,没什么牵挂。我突然想起了费伯先生,希望他能在每年的四月,在我的墓碑前放一朵蓝色矢车菊
生又何妨?死又何妨?我嘟囔着这句话,嘲笑着自己,视旁人如空气。喝完最后一杯酒后,我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小酒馆。“再见!”我大声喊道。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是史密斯上校还在等我。他左手拿着一瓶威士忌,右手拿着两个杯子,看着已经说不清楚话的我愣了两秒,之后摇摇头,把酒和杯子放到桌上,让我赶快去睡觉,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上校把我带到医疗室,让我在病床上凑合一下,嘱咐我明天六点钟来他那里报到,接着便离开了。而我直接往地上一躺,盯着医疗室洁白的墙壁,慢慢的被睡意侵袭
睡了大约五个小时?还是六个小时?一阵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把我吵醒了,我睡眼朦胧的查看着周围的环境,想站起来去倒杯水喝。
“前辈,你醒啦?”弗兰克正坐在我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啊这是哪里?我在哪?”
“我们在飞机上,前辈,你到底累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反正不轻松。”我抿抿唇,嘴里又苦又涩,“先给我杯水。”我要求道。
弗兰克递给我一个水壶,我接过来一口气喝掉了一半。
“哈,生命之甘霖。”我用手背擦擦嘴,弗兰克的脸渐渐变得清晰了。
“这里是,机舱?”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身处空中,脚下突然变得空虚了。
“前辈,你睡了很久很久了,现在我们都快到墨尔本了!”威廉凑到我眼前说。
“墨尔我们已经到这里了吗?!”
我到底睡了多久啊?醒来时竟然已经到了南半球了,没能和费伯先生、鲁德林、上校还有海伦他们道别实在是遗憾。
“一会就下机了,前辈你还需要休息吗?”查尔斯也插话道。
“不用了,再睡下去我就长眠了。”
下了飞机之后我才发现,带我们来的竟是一架c-130运输机,我问弗兰克:“澳方同意我们的行动了?这次不是机密任务吗。”
弗兰克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