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好疼,我试图想活动一下颈部,但是疼痛刺激到了神经,我慢慢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睛,面前没有带着口罩像是医生或研究员的人,我的衣服也没有被脱下,只是我腋下的手枪和靴子里的刀不见了。
我并没有好奇这是什么地方,我倒是想先感谢一下打我的那个人:谢谢他没有用那么大的力,不然我的脊椎一定会叫他打断。
至于这里,应该就是我们的任务目标——那座神秘的基地了,一会应该有个家伙会从我现在正盯着看的铁门外边进来,身份应该是个审讯者,我也应该向他表示一下感谢:没有让我浪费时间就找到了这里。我打了个喷嚏,努力没有让鼻涕流到衣服上,我的手被拷在椅子的把手上,所以我不能抬手擦鼻涕。
这间屋子非常简单,拷着我的椅子和另外一把椅子以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让房间显得很是空虚。
我刚才一直盯着的铁门‘嘭’的一声打开了,一个戴着圆框眼镜,梳着中分,身穿白色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的坐到了我对面的那把椅子上,然后把夹在腋下的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又从西装的内兜里拿出了一支钢笔。
他看上去像个律师,这架势我还以为我自己犯了什么罪呢。
“欢迎来到新世界,先生,我叫杰克·齐格尔尼,是你的面试官。”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和他的外貌差不多,让人感到亲近和友好。
“我知道你有不少问题要问我,可是我也有不少问题想问你,并且我想问的问题比你想问我的问题要多得多。另外,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并且解开我的双手让我抽支烟。”
我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准备好挨打——作为俘虏应该老实的坐好,不应该向胜利者提出这么多的要求。
齐格尔尼却没有打我,而是面带微笑的打量了我一会,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手,铁门被推开,一个士兵走了进来,齐格尔尼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那个士兵说了些什么,之后士兵微微向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另外一个士兵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有一杯水、一个烟灰缸、一盒火柴,它们被整齐的摆在了我面前的桌上,随后士兵还解开了我的手。
“你们这里还在用火柴?”我活动着手腕,看着站在身旁的士兵。
“火柴比较节省资源。”齐格尔尼对我解释道,然后他打了个手势,那个士兵微鞠了一躬之后便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
我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齐格尔尼问道我:“还需要吗?水。”
“暂时不用了,谢谢。现在我们开始,好不?”我把手伸到衣服里掏出了香烟,有点生疏的用火柴把烟点燃了。
“先生,至少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然我该怎么称呼你?”齐格尔尼略带责备的发问着。
“schreiber·johnson,随便你怎么称呼都可以。”
“好,johnson先生,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和我一起的另外三个人呢?”
我对弗兰克、查尔斯和威廉心中充满愧疚,同时还对自己感到耻辱,我们就这样一枪未开的变成了别人的俘虏,最重要的是:任务已经失败了,我还能带他们回家吗?
“他们很好,有一个受伤了,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不用紧张,johnson先生。”
齐格尔尼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听到他这么说我就没有那么担心了。
我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