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他的责任,不善加利用以造福百姓,那就是一种亵渎。”老教授严肃地说,“好了,我现在就要去给自己弄点‘血’了。”说完老教授拿起八卦镜和那个奇怪的罗盘准备出发。</p>
“那我们也不便打扰了,真是耽误您的时间了。”</p>
“哪里的话,很高兴见到你们,让我觉得我的研究是有价值的。”</p>
</p>
他们和老教授下了楼,老教授穿着那件茅山道士的服装上了那辆宾利车,临走前摇开车窗还和他们热情地挥了挥手,活像一个老顽童。</p>
“怎么样,你觉得罗教授说得有道理吗?”</p>
“太有道理了,哪里像个神经病了?我觉得是那些说他神经病的人有神经病!”</p>
他们离了江汉大学,江楚成说要去蛇山去看看陈友谅的坟墓,丁康与同学约好了下午见面,不能跟着去,也只好在这里分别了。</p>
“保重,到上海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p>
“会的,江老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p>
“哪里,是你帮了我不少忙。”</p>
丁康变得伤感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p>
“男子汉别哭。”江楚成安慰他。</p>
丁康用力地抿了抿嘴,强忍住了,说道:“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p>
江楚成送丁康上了车,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好久,内心也难免伤感,不过他似乎明白了丁康为什么要执意去上海。</p>
他坐上去往蛇山的公交车。蛇山在汉江和长江的交汇处,这里将武汉分为汉口、汉阳和武昌三个镇。过了武汉长江大桥,江楚成下了车,步行上了蛇山。陈友谅墓很好找,这是个没有人看管的地方,遍地都是垃圾,如果不是墓地和墓碑都用水泥砌上了,陈友谅墓和一个荒冢没什么两样。江楚成看到墓碑上写着“大汉陈友谅墓”六个大字。</p>
夕阳西下,旁边的滚滚长江铺了一层金红余晖。</p>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江楚成站在陈友谅墓前,静静地看着墓碑。</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