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p>
“你一定要战胜孔弟，不要让他一错再错，你是哥哥，你该帮他！”孔锡乾几乎哀求道。</p>
“我想帮他，我想阻止他，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战胜他，我们没钱，他太强大了，我们也没时间了。”江楚成抓着栏杆，看着他激动地说道，“能帮他的，是你！”</p>
“我没法出去了……”</p>
“那你教我，你教我怎么战胜他！”</p>
“没用的，我没法教你，现在你们已经多出了四亿，其他的就看孔弟怎么出招了，只有靠你了。”</p>
“我没有把握……”江楚成哭着说道，孔锡乾知道他在恨自己。</p>
“你要相信自己，你行的，我知道你行的！你是江怀远的儿子！”孔锡乾抓住铁栏杆，“你和你父亲一样，天生对数字有一种天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还不清楚吗？你不应该做老师，你应该进股市，对，进股市！你是江怀远的儿子，你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p>
“可是我父亲他好像并不想让我进股市……”</p>
“傻孩子，你父亲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让你进股市？他是见你从小喜欢数学，沉迷于数学，他是尊重你的选择，你想想看，你从小就没有好胜之心，对不对？他就担心你这个，你再想想，当时他为什么送你去美国？难道真是让你去学数学的吗？数学不是目的，是手段，他是想让你学习金融！霍夫斯特拉大学最有名的数学教授是谁？”</p>
“斯瓦米纳坦教授。”</p>
“没错，他的数学天分用在了哪个领域？”</p>
“金融。”</p>
“没错，这就是你父亲让你去那所大学的原因！”</p>
他看到江楚成吃惊地看着他，他笑了起来。“楚成，我和你父亲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是生死之交，我不会骗你的，你父亲真正的期望是你能够在金融领域有所作为！我和你父亲之所以从上海回到沔阳，一部分原因是想为沔阳做点贡献，另一部分是我们在那场‘逆流’事件中被终身禁止踏足证券业，你知道吗？你和孔弟是你父亲和我的希望！是银藏系的希望！”他使劲摇着铁窗，“战胜孔弟，为了你父亲，为了孔弟，也为了我！”他激动地大叫道。</p>
空气像是凝固了，时间仿佛静止了，江楚成在铁窗外呆呆地凝望着他，久久没有话语，过了一会儿，江楚成一句话也没有说，含着泪，转身离开了。</p>
他知道江楚成一定会想明白的，他一定会答应他的。</p>
警察送来的晚饭他一点也没有动，只是背靠着冰冷的墙，呆呆地坐在床上，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他忘了时间，应该是深夜了吧，警察走动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走廊里的灯光微微的照进铁窗，仿佛月光，像是那个夜，去往日本的前一天晚上和梅珍约会的那个夜晚，她带着亲手为自己织的围巾，倒在自己的怀里，哭成泪人。</p>
“锡乾，无论多久，无论多远，我都等你！”</p>
“梅珍，我相信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p>
同样是一个月明之夜，他们被愤怒的储户堵在了家里，担惊受怕的睡着了，却被无情的大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