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龙椅上的男人几日不见,虚弱了几分。
“平身。”
“谢皇上。”
接着一道尖锐的声音:“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官部侍郎上前一步:“皇上,这是今年吾国进考的大学士名单。”
“递上来。”楚夏帝说罢,太监立马走了过去,尔后弯腰递给楚夏帝。
楚夏帝翻开折子看了看,说道:“听说左相的儿子近日很不争气啊。”
“回皇上。”宰相立马踏出来:“是老臣那个逆子最近迷与男女之情,迷糊了一时。”
“回皇上。”另一位出列:“微臣听闻百姓们传,左相的儿子劫了满春楼的一个女子回去,还因此事与左相大闹了番。”
左宰相一听心下着急:“右相,你别血口喷人,我儿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去那种地方劫女子?”
“这事都闹的满城皆知,微臣没有胡说。”右宰相被他这么一吼倒是没有慌张。
左相人向来直来直往,听他这话也是气的不轻:“你,你简直胡说八道!”而后向皇上供手:“皇上可切勿听信一时之言啊!”
右相哼了声:“左相向来爱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你这番说辞,可是欺君犯上!”
“你!”左相气的脸红耳赤。
“行了,行了,堂堂一国两相,这像什么话!”
“微臣(老臣)知错。”两相立马跪下。
“起来吧。”
“谢皇上。”
楚夏帝放下了折子,说道:“至于这左相之子日后能否成大器,要科举见分晓,你们身为两相,切勿为此伤了和气。”
“微臣遵旨。”
“还有何事?”楚夏帝四处望了望:“没事的话……”
话音未落,便有人喊到:“皇上,臣有本启奏。”
“说。”
“近日太平城天灾泛滥,百姓叫苦连天,望皇上能救济苍生啊!”那人喊的感人肺腑。
“前些日子不是才发过阵灾粮吗?”楚夏帝皱眉。
“那太平城贪官污吏纵横,发的阵灾粮被他们一并吞了呀。”
楚夏帝拍桌而起:“荒唐。”
在众众官臣都被吓了一跳,而那个启奏的人却毫无感觉,脸上心疼之色印然于上。
“皇上,阵灾粮多一日不放,百姓便多一日受苦,贪官一日不除,那,那就是在危害我楚夏大国啊!”
“来人,传朕旨意,立刻于太平城发五百斤粮,后把太平城的官臣给朕通通斩了!再去提前科举,招收我楚夏大国良臣!”
“皇上不可。”那人一听,连忙喊道。
“哦?有何不可?”
“太平城虽有奸臣,但也有良臣啊!”
“那依爱卿之见,如何?”楚夏帝对他好感不浅。
“依微臣之见,皇上可派一人,赐予尚方宝剑,上扶良臣,下斩奸臣!”
“好!”楚夏帝大声赞许。
“那依爱卿之见,派谁去较可?”
“这……”
右相出列说道:“皇上,二皇子为人温和,和善爱民,明镜高悬,可以派二皇子前去。”
“不可。”左相也出列:“依微臣之见,太子刚封不久,可以此事来胜获民心。”
楚夏帝一听太子,便连连点头:“那就依左相之见。”
即刻,众臣朝拜皆喊:“皇上英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