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哪里学来的词?小不正经。”阿木摇了摇头。
“隔壁打杂的姐姐给了我一本叫小说的东西……”顾兰见他脸色不对,不敢再叫喊了。
“她倒是把你带坏了,以后不准再碰她的东西。”
“哦。”顾兰立马蔫然。
“我给你带一些好的诗词,免得你无聊。”阿木好笑是摸了摸顾兰的头。
顾兰眼冒精光:“不许反悔。”
“咳咳。”上官轩漠不静心的咳嗽了声:“你一个小小县令,还想继续瞒本宫不成?”
县令立马跪了下来:“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顾兰见此砸了咂舌。自己说了那么些话,他只是稍有反应,而这个太子只有稍说了些话,他却跪下了。原来官职,气场如此重要。
“本宫不愿开口,你最好立地归法。”上官轩在没找到幕后之前,还不想让他就法。
“下官不知犯了什么错,太子殿下要如此对待啊。”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县令现在却已是声泪俱下。
“带上来!”陌喝了声。
此声下去,便有大量的黑衣人拖着木车出来。那木车上面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大米。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这……这……”县令见东西被翻了出来,便再也冷静不了了。明明自己藏的那么深,不可能有人会找到!一定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失了利用价值,便想早些卖掉自己!可他胆小怕事,不敢把此事说出来。自己不说,贪污灾粮,顶多一死,而将那事说出来,可……可是诛九族的罪!
一番考虑过后,县令有了打算。他拿下官帽:“下官贪污灾粮,下官……只有以死抵罪!”说罢他便向侍卫冲去,眼看就要拿到刀了,但上官轩等人却没什么动静。
既然问不出,就不问了。皇帝只是让他赈灾除害,又没说一定要成,反正自己又不是真正的储君,作甚要积那些名声?上官轩眯了眯眼。即使他不说,自己心里也有了结果,定是赵国那位!
“啊!”眨眼间,只听县令惨叫一声,刀没拿成,手却被割去了半块肉。县令不罢休,用另一只手拿剑,可‘咻’的一声,另一把剑也被打了下来,正中他的手心。
“啊!”县令连叫两声,好不凄惨。
阿木再次敲了顾兰的头:“多事!”
顾兰小吐杏舌,不情愿的丢掉了自己手中的石头。
阿木见那伤势不轻,轻轻皱了皱眉。虽早已知晓她准心好,但一个小女娃把人伤成这样……是好是坏?
“怎么没了怜悯之心?”阿木问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可憎的面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出手!”她义正言辞的说道。
“嗯。”阿木点了点头。
见县令寻死不成,陌吱乎下人把县令带下去。之后将县令府封了,且把粮食一起带上了。虽然数目显眼,但陌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动。
今晚夜深,月亮高高挂起,小片地上未消的白雪闪着灿灿白光。路上到处是人,不过全部早早沉睡在路上。晚上在太平城,马车是行不了的,因此他们不得不步行。
“什么人?”陌本是跟着上官轩一同离去,但却突然见一片黑影飘过,便立马追了上去。
路过便被顾兰看见,她也想去,但被阿木一把拉住。虽然是男女授受不亲,但他们这样仿佛已成习惯。上官轩运着轻功早早到了,而顾兰还不会轻功,只能走路,阿木放心不下她,便跟着她一起走。本来想再带着她去,可这丫头一直吵着要走去。
“哎。”阿木叹了口气:“这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