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的“三大爱好”里,玩女人只排第三,排在第一的是耍枪。
所以,金老大瞬间心痒难耐,想要见识见识李敢的枪法,看看究竟有没有那么神,那天晚随手一枪,是瞎猫碰死耗子呢,还是真的实力使然。
一声令下,李敢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才一进大厅,只见金家兄弟端坐在首,旁边的地,李梦琪被捆住手蜷缩着侧躺在那里。
刚才既然金老大要坐下,当然要把李梦琪赶下了虎皮椅子了。
李敢双目喷火,冷冷一笑说:“金老大,你这样对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金志勇大喝一声:“你个狗汉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这装大尾巴羊了?”
李敢听了心里暗叹:“果然伪满洲国这警察不能干,随便一句狗汉奸骂来,也够呛啊。”
金老大一挥手,制止了金志勇,望着李敢,笑呵呵的说:“李队长,初次见面,姓金的有礼了!看座?”见手下都不吱声,故作姿态喝了一声:“快给李大队长看座!”
金志勇阴阳怪气的说:“大哥,咱们这些土匪身份虽然都端不台面,但精忠报国的道理还是懂的,心里最看不起那些人模狗样的狗汉奸了!”
李敢表示很无语,心想合着今天我是来找骂的是吧。救人要紧,救人要紧,不能发火,我叫李敢,小名“不发火”。
金老大呵呵一笑,看着李敢:“李队长,咱都是实在人,我们虽然是土匪,但是盗亦有道。同样,也理解李队长,你既然是警察了,自然也有自己的道,跟日本人合作,就是你的道。只不过这道究竟是康庄大道呢,还是歪门邪道,李队长心里有数。好了,咱不多说,李队长今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李敢心里阵阵冷笑:“这个金老大,自己没胆量跟鬼子对着干,就在我这耍嘴皮子痛快。”淡淡的说:“李敢来此,不为别的,就是听说金寨主邀请李姑娘来山寨做客,眼看着天色将晚,李敢不敢劳烦金寨主送人下山,又担心姑娘家家的走夜路不方便,就特意来接一下。”
金老大哈哈一笑:“原来如此!”忽然话锋一转说:“李队长,听说你的枪法,在香坊县城可是一绝呦,曾经夜色中随手一枪,就把陈强那家伙的命根子打爆,金某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耍弄耍弄两下手枪,不知道李队长给不给面子,让金某人开开眼界?”
李敢淡淡一笑:“那些传言金寨主也信?黑灯瞎火的,又是快速奔跑,怎么可能随手一枪打得那么准?李某那是瞎猫碰死耗子。”
金老大察言观色,却不大相信。
那天晚据说不止一人亲眼看见李敢随手的一枪,而且据金老大的小道消息,陈强那天晚据说是勾搭李正的老婆去了,既然如此,李敢不偏不斜偏偏一枪打中陈强的命根子,这分明是故意朝李正局长卖好呢嘛。
金老大见李敢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越发心痒难耐,甚至对李敢枪法的好奇心,已经超过了对李梦琪的兴趣。
金老大微微沉吟,顿时有了主意,起身一把抓起李梦琪,就拖到了外面。
李敢微微变色,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暂时不动声色,跟着金老大出来,凝神观看。
金老大一把将李梦琪放在空地,喝令拿个酒碗来,然后逼着李梦琪站在地,把酒碗扣在李梦琪的脑袋。
李梦琪拼命的摇头,酒碗哐当一声掉在地摔碎了。
金老大气急,要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