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心想:这里是不是土匪窝的前哨点,自己是不是中了传销。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想想。
扶苏向西北走了二十里,天快黑,向路人打听到这附近唯一的客栈。
黄石客栈,黄石镇上唯一的客栈,过往的人多是被宰了又宰,砍了又砍,使得旅客商人绕道而行。但今晚却有人不信这个邪了。
与其说是客栈,也可以说是妓院、赌馆、逍遥窝、销金窟,这里能吃的能玩的能赌的除了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点不到的。
客栈的木门是虚掩的,从门缝里透出了光,吸引着人进入。
扶苏交了一金的门槛费,推门而入。一楼是赌场,赌桌十个,每个赌桌都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最里的最热闹。
“连开了三十把大了,老子不信邪,继续压小,一万金。”一个刀疤脸气愤地卷起了袖子。
“我压大,一金。”扶苏挤开人群,终于把兜里仅剩的一金压上了注。
刀疤脸恶狠狠地看着扶苏,“哪里来的乞丐,还不拿着讨来的赏钱给老子滚……”。
不等刀疤脸说完,“四五六,十五点大”,摇骰子的壮汉大声宣布,然后收下一千金,付出一金。
扶苏乐呵呵地收下钱,准备去点吃的,不想被人恶心着。
“臭乞丐,挡我财路。”刀疤脸
朝扶苏扔出一个酒杯,被扶苏躲过,吐了一口吐沫,“十万金,小”,其他赌桌的人听到不免有人跑过来观战。
“我压大,一金。”扶苏接受着所有人的鄙视,仍洋洋自得。刀疤脸恨得咬牙瞪眼。
“六六六,十八点,大。”扶苏再得一金。
这下刀疤脸怒气暴涨,“开山掌”刀疤脸朝着扶苏打去,扶苏躲开,把金子劈成了两半。
“靠,我去年买了个表。”扶苏爆了出口。
抽出腰间的剑(藏在腰带里),一剑划出,剑气扑面而去,刀疤脸不错,躲过去,却不幸被擦到皮,把刀疤刚好消去。
“我的脸?”刀疤用手按住伤口,鲜血渗出,“给我上?”,二十个打手从人群里冲出来。
“靠,我给你免费整容,你还要打我,还有没有天理?”扶苏边叫边准备应战。
“住手,三爷,今看在我面儿上放过这位兄弟?”不知何时冒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二十出头,手里倒是拿着铁扇。
“好,今儿,我就给你秦燕儿掌柜一个面子,不过这赌金?”,刀疤心想不一定干的过扶苏,不如扶着梯子下楼。
“三爷今夜输的赌金走时自可带走。”秦燕儿说着,再不看刀疤,朝着扶苏走去。
“哎,我的金子,毁坏人名币可是犯法的。”扶苏捧着两半金子,嘀咕着。
“公子说什么了?”
“没什么。”
“公子,奴家已再二楼备下薄酒,还请公子上楼一聚。”燕儿说着做出请的手势。
这属实羡慕着众人,传闻这燕儿掌柜待客如夫。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扶苏没有抬头,抬脚上了楼去。
“不知好歹…”
“不识趣…”
“为什么不是我?”
“早知道我也穿乞丐衣服?”
看客永远是不少的,他们看到的是表面,羡慕嫉妒恨别人的风光,却不知人家背后的努力、心酸。不努力何来出众。
上了二楼,听着小曲儿,喝着美酒,吃着山珍海味,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知公子还有办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