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眼。”扶苏称赞着,接着说“那个谁,屠夫?对,屠夫你叫什么来着,老大我竟然忘了”。
“老大也有失蹄的时候啊。”瘸子用手拾掇着哈喇子,数落着扶苏,也就他敢这样说扶苏了。
“一边儿凉快去,居然说我是马,看我待会不收拾你。”扶苏边说边朝着屠夫走起。
“老大,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庖丁是也。”跟着扶苏久了,多少带了些扶苏的口气。
“可是替梁惠王解牛的那个庖丁?”
“非也,非也,那是祖上。自祖上解牛之名远播,后人都叫庖丁。”庖丁说着扬起起他那高傲的头。
“666,看来今晚有美味可食了。”扶苏擦着双手,添了舔嘴唇,想着美食胃酸便提前分泌了,肚子咕咕地叫着。
麻子十来人提着箩筐回到营地,把采摘的野菜交给庖丁。没过多久,准备开吃。
木匠按照扶苏的图纸造好了桌子、长凳,40张桌子、160张凳子。木匠自行把桌子、凳子摆好,早已点起的数十个火堆把营地照的通亮。
众人就坐,很多人跪坐在凳子,没一会儿就喊腿疼。扶苏看见说:“你们就是傻啊。我来个打个样,用屁股,屁股脂肪多,耐坐。”扶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扭曲着上身,感受着凳子的舒适。趁着伙夫上饭菜,扶苏对着坐好的众人说:“长期的跪坐,会造成o形腿,双脚站立并不拢。有人说这是基因控制的,我却认为外因何尝没有。地球的日本女性就多o形腿。”没几个人听扶苏炫耀渊博的知识,自顾自得适应屁股和凳子的亲密接触。
饭菜上好,扶苏本想说几句提提兴,无奈众人提着筷子,夹着肉就完嘴里送。扶苏只能呵呵,“一群饿死鬼投胎”。
扶苏夹了一块片状的肥肉,入口即化,没有油腻感,还有点野菜的芳香;再饮一口汤,汤汁浓而不腻,切碎的筋肉混杂,顺着食道留进胃里。蹦蹦地炸开,像野猪在草地上蹦跑,欢快极了。
一个个吃的脸红肚胀,打着饱嗝,拍着肚子,满足感、幸福感极剧上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茶。
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伙夫呈上一碗碗热茶,茶杯还有些烫手。扶苏只是在当初在下山寨的时候对屠夫(庖丁)说起过他在黄石镇引到的茶,没想到有意外惊喜。
这次的确是酒足饭饱,吃饱思**,很多人都想着睡觉。的确,忙碌了一天的大伙很累,不过扶苏不想这样放过他们。物质生活的提高,精神生活却缺乏得可怜。
扶苏命人腾出一块空地,在中央点燃一个大大的火堆,四周点上小火堆。接着,让瘸子、麻子、算盘、白壮、庖丁等十人出列,绕着大火堆围成一个圈。圈里圈外的人傻愣着,捧着下巴,扣着后脑勺,不知道扶苏要干嘛。
“老大我当年穷游巴蜀地(地球的重庆市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时,遇到当地的土家族人,他们会在丰收的夜晚,吃饱喝足后,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已感谢天地赐予的风调雨顺,顺便可以增进族人的感情。”扶苏很是喜欢大伙尖起耳朵听,继续说“那舞蹈叫《摆手舞》,是人们在农作时逐渐创作完善的;那歌叫《木叶情歌》,是人们在闲暇时陶冶情操、倾诉男女感情所做。说白了,你们得会一点歌舞,不然以后出去混,啥都不会,丢老大我的面儿”。
扶苏边唱边挑,被选出的十人有模有样的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