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为赤脚在雪地里行走,今早的后果就算鼻塞眼花,头重脚轻。近乎四十度的高烧烧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从旅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算去诊所(大医院要挂号,程序过多,高烧太严重,而且只是高烧而已)。
一通吊点滴打针拿药下来就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刚从诊所出来就看到东施一个人站在门外,里提着行李箱。是我的。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像茄子似的整个乌溜溜的。
他对着我疏离的点了点头,走到正清跟前:“你要的东西。”
然后将行李箱放到正清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正清平静的点点头,接过银行卡提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东施大跨一步,伸拦住他:“阿正,你不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本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阿正,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娶了又怎么样?
你现在这个态度还把我当朋友吗?”
“我不喜欢别人管太多,你知道的。”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不要像个长舌妇似的指画脚。
东施脸色一白,比刚才还难看,看着昔日好友的背影。他不甘的喊到:“我指画脚!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也就你这个大少爷脾气,以后等着你后悔!”
走过拐角,正清将行李箱还给我,这里依旧能够听到东施气愤的声音。
我抬头看着他:“你真要和他绝交?”
“没有深交何来绝交?他从来都不是将我单纯的当做朋友。你把箱子打开。”
“咦?”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打开箱子。
箱子上层放了正清的身份证和护照,还有以前东施给正清的一道符。
他弯下腰拾起那张符毫不客气的扔了出去。
看到飘落在路间的符,我重新关上箱子,不太赞同的开口:“你怎么能就这么扔了?这符可是……”
“这符可是东施给我的,虽然可以保护我,但是里面监视的滋味有几分谁知道?
东施缠在我身边不过是因为我特殊的生辰八字,你觉得身边放着这样的人好吗?”
最初东施知道他生辰时可是起了杀意的,要是说因为友情让他下不了,不如说学习阴阳之术走阴阳之道的人忌讳因果罢了。
我默默地关上箱子不对东施做评价。
从东施对我的态度来看,表面是在乎朋友,我是占据他位置的外来者,可是仔细想想,又何尝不是将正清纳入自己的,变相的监视?
“哦,对了。”关上箱子起身,看着正清的银行卡,“你不是不要慕容家的东西吗?还拿银行卡干嘛?”
“谁说这是慕容家的钱了?”
“嗯???”不是吗?
“笨!你以为我医是白学的吗?”他气笑了,“这是我在齐开医院跟着舅舅赚的小费,还有一些是学校发的奖金。”
说到奖金,我就想到了大一第一学期正清作为医学系的第一名,奖金可是十二万人民币呢!
托正清的福,经过齐开医院太平间一游,我考了个第名,拿了万奖金。
为了防止像昨晚一般无家可归,出了诊所身子刚刚舒服一点,就跑去找房子。
我们在清光大道看上了一栋二层小楼,本来是想租半年,谁知道正清像个败家子似的,一挥两百万就这么飞了。
看着房东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地上房产证,我按住正清的肩膀使劲摇晃:“你疯了吧!你疯了吧!两百万啊!两百万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