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荒古禁地!”一个老人眼中露出胆寒,皮肤紧张,面色惊讶。
“这荒古禁地一直在大荒最深处,从未移动过,难道它要迁移啦?”
其他老人也露出异色,但很快又打断了再说下去,那东西是山里流传最古老的禁忌,没有多少人胆敢议论,这么多年凡是议论荒古禁地的村子,都很快被迫迁移,命不好的整个村子被大荒淹没。
“不要妄加猜测,兴许不是那里出了问题。”老村长紧皱眉,见众人沉默担忧,安抚道:“古雄是咱们村子最强的青年人,他一直生长在大山,只要快入夜的时候及时回村,小心一些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几位老人无奈的对视,最后都点点头,他们对狩猎队的队长古雄还是很愿意相信的,毕竟出去狩猎的都是村子里最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大男孩走进院子,原先毛毛躁躁的性子,在见到几位老人后变得恭维起来,率先开口:“老村长,村门外发生了变故。”
“哦,是发生了什么。”老村长紧皱的眉头深锁,随即站起身。
“可是有荒兽来犯,奇怪怎么不见有吼叫声,就这日头可不像山魅出没的时候。”几个老人也跟着起身,脸上都带着严肃。
“不,不是,是那小山坝闹鬼啦!”大男孩在几位老人炯炯有神的注视下,倍感压力支支吾吾起来。
“那小山坝?”老村长布满邹纹的脸上看不出变化,转身向着村外的方向走去:“咱们也过去吧,古邢那孩子找娃们来找我,说明他拿不定主意。”
几位老人闻言,都露出惊色,那小石坝他们知道,他们其中的一两个那天还在场。
只记得前些天的深夜,村外像极了深渊地狱,雷电密布大山,狂风怒啸,大雨磅礴,这整整就是一夜。村子里早就有规矩,天黑后不得出村,因为黑夜是大荒凶灵出没的时候。
那晚夜里,老村长破了规矩,他出村了,回来的时候一身残人的血迹斑斑,然后村门口多出了一个小山坝。
事后几位老人都问过老村长,村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不顾以身犯险。老村长只说了这一句:“村外死了个人我把他埋了。”
至于死的人是谁,深夜为何会有人在村门口,老村长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再去问。
在凶兽横行,珍禽异兽出没的大荒,生命不时受到残酷的威胁前,只要有食物,能吃饱村人就很满足了。
老村长带领周围的人走向村口,小山坝前早就站满了人,对着它指指点点,嗡嗡议论。半大的小调皮孩子双手捂着眼,又偷偷露出一丝细缝。
最先跑上去的是那个稍大的孩子,刚才急急忙忙地跑去老村长家,现又风风火火的闯回来,脸不红心不跳中气十足道:“我把老村长给叫来了。”
“老村长。”
“老村长来了这事就好办啦。”
大山的村民大都朴实善良,对身为活化石的老村长很是敬重,看到几位老人的到来都露出笑容,纷纷往后挪出一条道来。
老村长在小山坝前停下,看着普普通通黄泥中,升起的一断手掌,蹙眉紧皱,伸出手抓了把手掌周围的泥土,脸色惊讶:“膏腴之壤!”
“老村长,村外的黄土地一直是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莫非是这死了的人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老人们都脸露惊容,生在山村一辈子,这稀奇古怪的事也没少遇见,但这次确是头一回。
古柳村的村门外这地可不简单,曾有到达晚年烽火残烛的大凶路过这,观察了一整夜,最后把自己埋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