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来是惊吓过度了，就跟吓傻了一样。”问话的警员站在审讯室门口，无奈的说道。
门外，王寒看着里面的几个女人，皱了皱眉。
“好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王寒说道，警员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了过去。
王寒是见过杨颖的，也大致了解过杨颖的资料，知道她是李小雨的好友，也和江月明相识。
“你们都是虎跃事件的当事人吧？你们都亲眼见证了事情的经过吗？”王寒坐到几人的对面，出声问道。
几女还在发呆，因为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人心，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但是那一脚踢倒一座大厦的场景依旧挥之不去。
“杨小姐？杨颖！”
“嗯？”杨颖终于回过神来。
“你和江月明是认识的吧？”王寒问道。
杨颖点头。
“那你知道他别的什么身份吗？比如说，将军。”
杨颖咬着嘴唇，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而且，一旁还坐着徐子莹几人。
王寒知道杨颖在顾虑什么，只是看模样另外三个女人似乎对这些事毫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意外。不一会儿，就有警员过来带走了徐子莹几人。
“现在可以说了么？”王寒说道。
杨颖咬了咬牙，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也不知道。”杨颖很纠结。
原本秦枫的出现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认清了江月明和秦枫各自的身份，可是昨晚发生的事又让她变得不确定起来。
原本以为小雨的哥哥秦枫才是将军，可是，如果江月明不是将军的话，他那翻手间毁灭一切的力量又是怎么回事？那种恐怖的力量不可能会有很多人都拥有吧？
“那你能确定谁是秦枫吗？”王寒又问道，好像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
“你也知道小雨的哥哥？”杨颖就有些惊讶了，小雨的哥哥是已经死去三年之久的人，这是部队传回来的消息，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仍然有这么多人提起他。“小雨的哥哥现在应该在天际岛上，就是那个将夜的大本营。”
“那昨天毁掉虎跃大厦的人有可能是秦枫吗？”王寒又问道。
“不太可能，如果他是小雨的哥哥的话，小雨不可能认不出来。”杨颖第一直觉还是相信了小雨的判断，如果江月明真的是小雨的哥哥的话，这么长一段时间没道理认不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王寒严肃的点了点头，拢了拢手，“江月明是什么人？”
杨颖瞬间有些蒙住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
如实说江月明是一位神明？那还不得被当作神经病扔到精神病院去？
左右考虑，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事情。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出现的这段时间对小雨很上心，很照顾她。”杨颖说道。
又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查，警局也不再好意思在留下杨颖，毕竟杨颖的背景还是很强的，可以说整个s省很大一部分财力都来自杨颖老爹的集团，即便警局的人要在继续留下杨颖，也要考虑到杨氏集团的反应。
“怎么感觉问了这个女人反而更麻烦了？”王本心苦着脸目送杨颖离去，可怜兮兮的说道。
王寒没闲心理会，而是在一阵忙碌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刚才和你通话的是s的冯司令？”王本心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