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儿,我再敬你一杯!”大海和陈瞎子又是一仰脖。
“连你都怕他?”罗故意阴阳怪气的问道。
“叔儿,咱爷俩在干一个”大海举起杯子。
陈瞎子一边拔着胸口一边去碰大海的杯子,等咽了酒后吐了口酒气,这才说:“怕啊,咋了?”
罗差点没噎死,有些若有所思的盯着锅子里翻腾的蔬菜。
“叔儿,再走一个啊?”大海给陈瞎子满上酒。
陈瞎子坐在椅子上盘着腿,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一边举着酒杯找大海,一边盯着罗:“你说说,什么事非得要去弄明白”
罗沉思了一下:“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针对立地太岁的一个布局,说明有人很早就开始就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他们甚至让邢松等一大帮人埋进了所里,我相信其各有分工。
可邢松曾经说过,他卧底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我,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身上哪里值得他们如此耗神。再说这立地太岁,邢松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宝,为的就是抓住太岁,可这太岁到底有什么用?
现在所里的重心肯定不在这上面,最起码表面上不是重点,不管基于什么原因,这个事情必须有人跟进,我总觉得这里面的水很深,甚至水里有可能埋了一颗雷,稍有不慎就会炸响,后果将是我们无法承担的!”
“理由不够充分”陈瞎子碰了下大海递过来的杯子。
罗一推眼镜:“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不能错过这个洗刷自己清白的会”
陈瞎子夹了块藕片塞到嘴里:“那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到?年轻人太自负,往往都会死的很惨,你爸一把年纪了,没法再为你擦屁股”陈瞎子说的很不客气。
“因为我牵着线头”罗盯着陈瞎子说道。
“是什么?”陈瞎子端着酒杯让大海满酒。
“邢松想要找到的宝,如果金重说的没错的话,就是斩妖剑、照妖镜、降魔铃。倚天剑已经落在了邢松的里,照妖镜和降魔铃毫无音讯,只有这青釭剑是我们目前唯一有可能知道线索的东西。
只要将青釭剑拿到,就不愁邢松不跳出来,到时候真相大白,我们只要抓住邢松,就能洗脱罪名,同时埋在地下的秘密也就全都浮了出来。而这青釭剑的线索就应该握在金重里,我有办法从金重嘴里套出来”罗说的很自信。
“金重?”陈瞎子听到这一笑。
罗有点没闹明白陈瞎子这一笑的意思,这笑容带着分看不起和分的不以为然,罗皱着眉盯着陈瞎子:“二叔莫非认识他?”
陈瞎子哈哈一笑:“何止认识,当年他不过就是你爸和我们的小跟班!屁孩子一个懂什么?”
这一句话说的在场其他人就是一愣,就连倒酒的大海都停了下来。
“叔儿,你把这杯酒干了,给我们讲讲这段儿,我觉着能挺有意思!”大海献殷勤的连忙给陈瞎子倒酒。
陈瞎子呸道:“茶馆听书呢?”
大海用杯子一碰陈瞎子的杯:“叔儿,你看你说的,出我们又出不去,你说你这棺材铺里面除了纸人纸马就是棺材盒子,连个电视都没有,就门口有个破电脑,上不了网也装不了游戏,没准还是ds系统的,娘的跟我岁数都差不多大了,还硬往里按了个结算软件,我估计给你装软件那小子最起码也是职业黑客,要不我实在是想不出谁能在这里面装软件。
我们壮小伙子连个娱乐活动都没有,早晚不憋出病来?到时候谁花钱,还不得你花钱给我们看!这年头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