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于宁夜之手,他是冤枉的,家主要明鉴啊……”
听得梁子肃的话语,凌主管脸色阴森地望着前者,冷声开口:“你们两个卑鄙的奴才,我凌某何有得罪你们之处为何处处针头指向于我,此刻人赃并祸,玉佩就是在你衣服上搜出,还有何狡辩可言!”
梁子肃瞪着眼眸,似是没有想到凌主管会这样说,指着大汉,口中哆嗦着“你……你利用我来陷害宁夜……你这卑鄙的家伙!”
“卑鄙”在说之余,后面的人群中,又是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人走出,行到梁子肃面前便直接是一巴掌打在后者嘴上,呵斥道:“谁不知道你和这小子的关系好你这是在包庇他!”
梁子肃慌了,只有他一人知道宁夜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若不是他把劫魂散交于宁夜手里,若不是他叫宁夜去看李紫绫,宁夜也就不会被陷害,这一切都怪他,倘若宁夜真被自己给害了,含冤而死,那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安心地过下去……
在双方争执之余,座椅上柳宏天站起身来,锐利而逼仄的目光直直凝视在宁夜身上,令的后者身心更愈颤抖着,走到宁夜前,柳宏天居高临下地望着宁夜,沙哑之声从口中传出:“你的母亲本就与柳家签下卖身契约,期限未到她便故逝了,你作为长子,自然要继续契约的期限,但你却图钱害命,用这等卑鄙手段来获得自由之身,你……实在对不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宁夜瞳孔颤抖着,知道柳宏天相信了凌主管的话语,当即又是扑通跪在地上,猛力磕着头:“……不是的……不是的……家主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在一旁的梁子肃同样跪地磕头着,泪水如同硕大的水珠不断滴落而下,也是不断帮着宁夜求饶着。
柳宏天脸色如同被覆盖了一层冰霜,冰冷无比,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一句让的宁夜彻底跌入万丈深渊的话语从他的口中传出,灌入在前者的耳畔。
“柳家,决不能容忍这等毒辣心机之人,明日将他带到刑魂台……我要让泽河镇上的镇民都知道,我柳家的人乃至低等的杂役只要带有这等毒辣心机,也决不饶恕。”
“明日午时,烈日当下……以绞刑之法,将他处决了!”
话音回荡在主心堂内,如同一月的寒霜,阴寒地直颤众人的心扉,宁夜脑海神经阵阵刺痛,仿佛是遣送到了地狱死神的身前。
而在他的一道撕裂之声还未喊出时,身后的凌主管便已然一道闷棍袭来,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顿时之间,宁夜的眼前一黑,之后便再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