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在潮湿清爽的清晨,到了中午却烈日炎炎,透射的阳光,犹如迸射的炎火,灼烤着大地……但即便如此,今日的泽河镇上,交错的街道里,依旧人山人海,沸反盈天。
泽河镇,刑魂台。
一座阔至到百丈之大的邢台上,站着两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以及两位手持钢刀的大汉,宁夜披头散发地跪在邢台中央,此刻的他面露饥黄,憔悴不堪,两眼空洞无主望着天空,一夜之间,反差之大。
下方挤满了泽河镇的镇民,擦肩碰踵,目光皆是闪耀着异光,汇聚在邢台上的几道人影,皆是街头换耳,议论纷纷,在人海的前方,摆着数张透发古木韵香的太师椅,坐着几位同样奢侈华丽的服饰,一看便知道身份高贵,地位高尚,他们都是其余三大家的家主以及的嫡亲……同样,也有柳家的嫡亲。
此刻,一脸横肉的谢家家主谢海峰怪声怪笑地望着上方的,道:“柳家主,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啊?”
邢台之上,两名华丽服饰的男子,一位正是家主柳宏天,另一位是昨日在主心堂内一直低头看着书籍的俊郎男子,此刻的他依旧一脸的懒散,如同昏昏欲睡般。
“今日将三位家主和众多镇民请来,是柳某公开处理一件家主,希望大家一同来见证。”
听得谢海峰的笑语,柳宏天依旧一脸冰冷,望着下的的众多镇民,指着一旁跪着的宁夜,淡漠道:“此人是柳家的下人,却因欲想赎回自由之身,图财害命……今日在这里就是要告知大家,柳家之人,哪怕是一个卑微的下人,也绝不允许出现在我柳家之内。”
说着,柳宏天望向东际上徐徐而起的旭日,微弱的阳光照射在邢台之上,将整个邢台照射地金茫茫一片,洪亮而冷彻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所以,在一个时辰之后,也就是晨阳彻底崭露之时,会以绞刑之法斩决了这个罪孽。”
话音落下,在一旁凌主管冷冷一笑,旋即拿起一根粗大的绳索,走到宁夜身前,解开脚上的枷锁,如抓小鸡般将后者拎起,将绳索套绑在宁夜颈项上,而绳索的另一端,紧绑着一条横在其上的梁木,宁夜站在邢台的中央,脚下踩着一块木板叠成的地面,在脚边同样绑着一块磐石。
这是一种极其痛苦刑法,称为绞刑,在执行之时,犯人脚下踩着的木板会突然打开,随即这个人会连同磐石一块掉落,颈项上的绳索会紧紧拉着,脚下连绑的磐石也会死死拉着……
整过过程下去,虽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垂死挣扎的过程中却是极其吓人恐怖,让人全身都毛骨悚然。
而当绞刑两字落到下方诸多镇民时,不少镇民都是心头一阵悚立,一些孺妇更是脸色一白,抱着小娃,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犯人在绞刑死后的表情,足以让的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忘去,甚至连睡觉都会做噩梦,所以不少人都是知道了如何处置,都不愿去看那恐怖惨死的表情。
但一些大汉大概清楚了宁夜的所犯之罪时,都是纷纷向着后者投去冷眼与厌恶的目光,皆觉得宁夜死不足惜。
“这小伙子我见过,家境挺可怜的,自小便父母双亡,为了生活到柳家打杂役,看人也老实憨厚……没想到是这种人,为了一些钱财,竟就杀人灭口……实在该死。”
“可不是嘛,我听我二叔侄说,死的那人还是个挺年轻的闺女,和他还挺熟悉的咧,曾经帮过他不少……他竟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