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听了张师父的一番讲述,玉子仲对六经阁这地方,更是说不出的迷惑。这地方表面上是九霄宫内荒僻的地方,实际上,它更像是破败的宫殿,满目疮痍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大早,两人在前院清扫着。没成想,越不想看见的人,此时倒是来了。
元沁带着清戒院的几个道人进了院子,见玉子仲和子清装着埋头扫地,就站住了脚步。
玉子仲知道他来此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为了要撵走他和子清来的。
元沁等玉子仲立起身,严厉的质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还没回下究院?”
玉子仲听这话音,似乎元沁并不是来撵他们的。如不是针对他和子清,那就是来找张师父的茬。
每次见到这个元沁,玉子仲总觉得他阴险而诡诈,不是什么好人。
玉子仲回道:“张师父前段时间受伤,无人料理他的起居,我们就留下来伺候他。”
元沁脸色变得更冷,“你少拿张师父来说事,你们两个只是下究院的学徒,无端在九霄宫如此重要的地方逗留,不知犯了大忌吗?”
子清:“张师父伤重如此,若无人照顾,只怕九霄宫传出去的名声也不好吧。”
元沁没想到两个学徒句句顶撞,毫无退缩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厉声道:“如此狂悖威胁的话也说得出口,尔等还把清戒院放在眼里?我看你们是不想从下究院升上来了。”
此时,张九牛咳咳干咳几声,信步而出。
张九牛虽然大病初愈,平时又是疯疯癫癫的,不过他一默然下来,不怒而威的气势倒出来了。
元沁和清戒院的几个道人,都下意识的躬身行礼。
张九牛并不正眼看他们几个,只问玉子仲道:“怎么?有人要撵走你们俩?”
玉子仲老实回复:“是的。”
张九牛这才看着元沁说道:“这两人,是我从下究院要来的,以后他们就是我六经阁的人了。你是清戒院的**师,我就知会你一声,以后谁来找他们俩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你们看着办吧。”
元沁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容,往前一步后施了一礼,说道:“师叔的意思我们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是清戒院的**师,自然以九霄宫的规矩和戒律为准,若是有人违反清规戒律,自然谁都不认。”
张九牛哈哈笑道:“元沁啊,你跟你那个师父很像,表面功夫做的足啊。不过,我就告诉你,这六经阁内我说了算,就是你师父来了也这样,别说你什么清戒院的**师!”
元沁是有备而来,当然不会被两下唬的就回转身走了。
“师叔,这六经阁是九霄宫的六经阁,也不是法外之地。你是与我师父齐肩的九霄宫长者,更应该恪守观里的清规戒律不是?”
张九牛对元沁今日来挑事并无心理准备,自然难以压住心头的怒火,按耐不住道:“你就实说,你想怎么样?要是没事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元沁收起脸上的笑意,话锋一转:“六经阁乃是我九霄宫的重地,堪比各大殿供奉的神灵。也是我九霄宫最珍贵的经书收藏之地。师叔平时在六经阁内守护,虽说多有辛劳。不过你以酒肉玷污圣地,也是罪过。此事,即使主持真人一再忍让也就罢了。没想到,你还违规将非我九霄宫的人,私放入六经阁,观看经文,致使盗贼趁虚而入,置我九霄宫的生死于险境,我不得不过问一二吧?”
这一番话,听得张九牛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元沁敢这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