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黎梓落说了什么,李兆突然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拉长语调道:“你自己问她吧。”
说罢李兆把电话调了静音,对我说:“你和安老弟这事吧,过去就过去了,想想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就不要和黎兄提起了。”
不,这话我就听不懂了,立马说道:“什么叫过去了?这事过不去了!”
李兆“嘶”了一声:“你总不能还准备和黎兄离婚,和安老弟过吧?”
这话我就更听不懂,对他嚷道:“你给我停车!”
李兆没搭理我,直接把手机静音一关往我身上一扔,我瞬间安静下来,哆哆嗦嗦拿起手机:“喂。”了一声。
黎梓落低沉的嗓音立马传了过来:“你和谁打架的?”
我看了眼李兆,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慵懒的斜我一眼,好像在说“关我屁事,自己掂量”一样,我突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啊!!!人贱至无敌说的绝壁就是他啊,挖了个坑,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往里跳,我特么又不是傻子,我精的跟猴一样,能眼睁睁往里跳吗?不能!
于是乎,我清了清嗓子非常严肃的对黎梓落说:“我打的不是人,是条狗,布莱克义大利诺犬,长得太欠揍了,关键是它先要咬我的。”
李兆愣了一下,随即看我一眼,电话里一阵安静,安静得吓人,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不敢说话,那感觉吧,真酸爽!
就像青春叛逆期在外面跟人打架,被身边一个喜欢二报的同学告家长一样一样的,搞得我无比心虚,无比紧张啊!
隔了半天,黎梓落才再次出声:“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小声说:“投完标就回。”
我本以为黎梓落要骂我来着,但意外的他没说我什么。
挂了电话没一会就开到了李兆家,一路上我心情都是很郁闷的啊,就说这李兆吧,为人阴晴不定的,有种给人猜不透的节奏,一会给人感觉是友,下一秒又会突然给人感觉是敌。
所以在搞不清他到底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我姑且判定他为敌,以求自保!
一下车我就在心中感慨,这万恶的资本家所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一看就是块风水宝地,有山有湖,私密幽静。
我一边打量一边跟在他后面,他门一开,就有个小兔崽子扑了过来,用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我,我刚准备蹲下身说句“小朋友好”来着。
就听见这小伙子突然朝后面一声吼:“妈,爸带了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尼玛吓尿了,就看见从偏厅出走出一个看上去很妩媚的女人,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穿着米白色的针织套装,下身那条米色针织裤还是微喇的设计,顿时让我眼前一亮,此人品味可以和国际接轨了啊,这随意的打扮活脱脱是巴黎杂志走出来的明星啊!
正在我看呆的同时,她也在看我,只是她的眼神落在我的上衣上,随后神情一滞,抬眼问李兆:“怎么回事?”
我当即想到刚才李兆坑我的事,此仇不报更待何时,原谅我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人,虽然佛曰冤冤相报何时了,但眼下,既然有这个机会,我还是要报一下的。
我立即楚楚可怜的拉了拉李兆的袖子:“兆哥,我们这事怎么跟嫂子开口啊…”
李兆浑身跟电打的一样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我,我赶紧用上我秒哭的一技能惨兮兮的说:“兆哥,你别这样看我,人家害怕嘛…”
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