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双拳紧握:“你想干嘛?”
安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笑道:“打电话给招标方,弃标。”
他有些狭长的眸子悠悠转向我:“说实话,我安昌长到这么大,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没人敢对我动过手,你是第一个。”
他忽然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手上的红酒杯折射出异样的光来,直到走到我近前才微微弯下腰有些暧昧的眯起眼睛:“你特么还真有种,从来只有我玩女人的份,还没被哪个女人玩过,可惜今天落到我手里。”
他直起身缓缓喝了口红酒,我立马拿出电话,刚准备打给运营总监他们,居然发现手机根本打不出去!我一看信号栏那里,居然被屏蔽了!
我猛然抬头看着安昌,他不急不慢的晃了晃红酒露出鬼魅的笑意:“我这里可以开启信号干扰,就是你有信号也联系不上你们酒店的人。”
我脸色一白:“他们?”
“我让人控制住了。”
“艹!卑鄙!”我骂道!
他走回沙发边,从抽屉里拿出一部黑色的电话对我晃了晃:“你好像没的选了啊,我问你最后一次,弃不弃标。”
我恶狠狠盯着他良久,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拿来!”
他拨好号码递给我,没一会那边接通了,安昌靠在沙发上看着我。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蒋沉,我心脏狂跳不止,就听见他说:“喂?哪位?”
我先是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好,我是酒店刚才参与投标的白凄凄。”
蒋沉顿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眼安昌:“是这样的,我们酒店选择弃标。”
蒋沉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球进洞拿不出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
“知不知道进了哪个洞?”
我含糊的说:“林檎。”
通过电话我听见蒋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很快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便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安昌就问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没什么,我能走了吗?”
他单手搭在沙发椅背上,睡衣领口露出若影若现的胸膛:“得委屈你跟我共处一室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明天标书结果出来你就能离开了。”
我冷笑一声,看来都计划好了,按照流程,明天公布完入围名单,需要投标方再去招标现场签字确认考察酒店地址,这个流程才算敲定。
只要把我们几个控制住,明天中午之前酒店没人去签字,自然而然算作弃标了!
我现在只想骂脏话!
怪不得安昌今天会亲自来投标,原来是来套路我的,他估计根本没有忌惮我手上的证据,也根本没把朱守山放在眼里,只要拿到项目,必要的时候把朱守山推出去做挡箭牌,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损伤。
看着吊儿郎当的一个人,能坐上和黎梓落平齐的位置,没有点手段又怎么可能,看来是我之前太低估他了。
我干脆往他对面一坐,露出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对他说:“我饿了。”
他愣了一下,有些懵逼的看着我,我又说了一遍:“我,饿,了!你刚才不是说不会虐待我吗?”
他蹙起眉峰指了指后面:“冰箱里有东西。”
我双手抱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