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贤道友,你也知道,大人一顿不吃饭倒也没什么,可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们不能饿了孩子,是不?”
“这货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明明自己想逃走,偏偏说得好像宗门亏待了他们似的,这要是传出去,还不遭人嘲笑宗门不懂得待客之道。”
敢情赤丹很了解殷贤似的,根本不给殷贤说话的机会,又继续说了。
“殷贤道友,你是知道的,是药三分毒,天赐这臭小子从小身体就差,经常吃辟谷丹对身体不好,本王还是带他去吃饭吧!”
至始至终,殷贤本来想客套几句,为宗门挽回一下宗门的名声,可赤丹总想逃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臭小子,霍栾小子,走,我们吃午饭去!”
赤丹想要逃走,在天赐身份没弄清楚之前,天赐还没拜入宗门之前,赤丹根本走不了,或者说它根本带不走天赐,因此霍栾并未站起身来,而天赐也知道自己没成功拜入宗门,并未真正脱险,自然也不能跟小丹离去。
“呜呜,不,我不吃饭,反正殷贤前辈不肯收弟子入宗门,弟子干脆饿死算了!”
或许天赐真不知道申屠顺的哭声能引起天气变化,也可能知道,这是他故意在证明自己根本就不是申屠顺。
哭声确实可以作为证明他身份的条件之一,也证实了他不是申屠顺,可这件事就真的结束了么,殷贤当然知道这事还不到结束的时候,因为众人远道而来,就这样离去会很不甘心。
不仅如此,前来观礼的宾客里,有妖族和魔神宗的人参与,如果天赐是申屠顺,魔神宗的人或许会因为申屠长生的缘故,不会提前添乱,可如今有两项证据证明天赐不是申屠顺,那么魔神宗和妖族的人肯定会利用天赐去抹黑正道。
于是在这个时候,殷贤同样不会贸然收天赐入宗门,可天赐的哭声已经当不了证据,就这么一直哭下去,肯定有人会说,堂堂玉虚宗欺负一个凡人小孩子,他还得先安慰一下天赐才行,至于吃饭的事,本来只是赤丹想要逃走的借口,天赐走不了,他也就不会再提了。
“哎,天赐小友,快别哭了,不是老夫不肯收你入宗门,实在是你的修行资质太差了!”
“为了证明我不是申屠顺,我都哭了半个时辰了,这老东西还不肯收我入宗门,难道想将我炼丹不成,既然你害怕别人说你欺负小孩子,那么我就哭给所有人看,我就不信,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来捂住我的嘴!”
哭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申屠顺,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不可能是申屠顺了,殷贤竟然还不肯收他入宗门,天赐是真的生气了。
至于将自己炼丹的事,他可不是瞎想的,天下人几乎都觊觎申屠顺,就是想将申屠顺炼丹,这事小丹早就挑明了,他早就知道了。
“殷、殷贤前辈,您、您肯收、收弟子入宗门,弟、弟子就、就不哭了!”
“哇呜呜”
天赐已经哭了半个时辰,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快哭不出来了,可这下他又哭得更厉害了,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天赐小友,这”天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拜入宗门不可,而殷贤暂时又不想收天赐入宗门,面对天赐故意大哭,突然觉得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他为难的时候,天赐哭声又小了,敢情根本就不是为难他一样,事实上天赐前来玉虚宗只为拜师而来,根本没想过为难殷贤,从而得罪了殷贤,毕竟他要拜入宗门,在宗门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