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我真的觉得你们是在开玩笑。”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非主流回过头看去,看见一个打扮同样阴阳怪气的人站在巷口,“小姐,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这就接你回去。”</p>
“哟?原来是个逃家的大小姐。”非主流不买对方的账,“要接小姐回去?可以啊,有钱没。”</p>
“不,我不,不是他小姐!”陈茉儿的表现得越发恐慌,比之前更猛烈的挣扎,却被混混抓的更紧。</p>
“唉,你们这样我很难办啊。”非主流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抬起头来说道,“不如这样公平些,你们谁给的钱多我就听谁的。”</p>
“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在非主流说话时,那人已经来到了非主流面前,轻轻抬手放在非主流肩上,细长白净的手指与非主流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我保证,一点点都不会让你为难的。”</p>
“幸会,我叫煌千。”煌千说,“初次见面,请多指教。”</p>
巷子里没有镜子,所以非主流看不见,他身后的混混也看不见:在煌千的手搭上非主流后,他的皮肤便发生了缓慢而诡异的变化,不仅变得越来越苍白,而且越发地干枯。明明只有一会的时间,他的脸色却好像一位重病缠身多年的人的脸色一般。非主流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也感觉到皮肤被煌千接触到后身体越发难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有心想要挣扎却连抬起手来都做不到。</p>
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感和绝望——就好像溺水的人再怎么扑腾,也只会呛入更多的水,努力浮出水面但最后还是会沉下去,然后被水淹过眼睛,呛入嘴中,灌进鼻内……就好像从高空失足落下,无论进行任何尝试,也只能感觉空气从下方急急扑来,扑得睁不开双眼,扑得耳畔不断回响着的只有那一阵呼啸声,感觉到的只有越来越强烈的失重感。而等到呼啸声和失重感都消失时,身体骨骼也跟着支离破碎……</p>
就好像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再怎么挣扎,也看不见一丝光明。</p>
煌千搭着非主流的肩膀,满面笑容,像是在像非主流示意自己的友好,不过被示意的非主流感觉不到友好了,他仅仅只能无力地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p>
“对了,还有一点我忘了说了。”煌千手一拨,动作轻得好像只能拨动琴弦,但非主流却被这一下拨得重摔在地。煌千没有再看地上一眼,而是慢慢跨过非主流的尸体,继续用那阴阳怪气地声音说道,“我是一名病种,堕落种。我要接走我家小姐,我没有为难你们,你们现在不会想为难我吧?"</p>
混混们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回答,全部在第一时间逃开有多远跑多远,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如果碰到别人也许他们还会奉承几句,但对于堕落病种,说什么都可能勾起他们杀戮的**,难得对方目标不是自己,有那说话的功夫不如跑远些才是硬道理。</p>
“算你们运气好,我一向不缺杀戮,换其他人哪会放走你们几个。”煌千对着逃掉的混混们笑笑,随后把目光重新放到陈茉儿身上,“那么小姐,你是要跟我走?还是我带你走?”</p>
“我我,我不跟你走。”陈茉儿急急地说着,一边说话,一边后退,“你,你你你别过,别过来!”</p>
“那就是要我带你走咯?”煌千很欣赏陈茉儿惊恐的表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