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刘松年又喝了很多的酒,他已经好久没有一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作为一个平常不怎么喝酒的男人,刘松年只有在最消极的时候才会想到用酒去消愁。直到家里的酒都给他喝的差不多了,他才听下来,醉倒在了椅子上。
他好无奈,好无奈,假如他具备指挥能力的话,就能帮pease分担一些了,他当然也知道pease的指挥之所以会失去进攻性完全是因为压力过大的缘故,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嘛?当初全队都轮流当过指挥,最终只有pease是达标的,pease对事情的考虑最为慎密,指挥地也最为清晰。而其他几个人,包括刘松年在内,要不是太容易上头,要不就是讲不清楚。
每当刘松年感觉心情好一点的时候,他都会手贱地去点开贴吧,一看到里面的类似“as的毒瘤:liu”或是“这个liu真的瞎了吧?这么菜”或是“liu的几大问题,nmsl,赶紧退役吧”之类的帖子,心情都会再次一落千丈。
他急着去证明自己,反而总是一送再送。
可能是太心急的缘故,刘松年最近对于gank时机的把握也是一盘不如一盘,打路人还好点,打职业比赛的时候,已经很难看到刘松年在前期发起过什么有效的gank了。
虽然刘松年绝佳的意识使得他大部分时候都能反蹲到对面的打野,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是2打2,或是3打3,却总是打不过。
只有真正了解刘松年的人才知道他现在是有多烦,更何况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答案,现在的刘松年真的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他没有特意地去控制自己,陶醉在酒精之中,似乎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才能使头大的他好受一些,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什么东西挪动着好像是个人唉忽然身下好软,是被送上床了吗到底是谁呢?
挣扎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雪儿好心将醉倒的自己给搬到了床上。
意识还是迷迷糊糊的,刘松年打了一个哈欠,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随口问了句:“雪儿,我真的”
闻言,雪儿也是坐了过来,单手扶住刘松年的身体,关怀地道:“啥?”
“我好热,好烦好热”反手握住雪儿那柔软的小手,刘松年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整个人的理智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猛地一把将雪儿扑倒的床上,嘴里还在讲着一些糊话,便是已经开始粗鲁地撕扯雪儿身上的衣物。
见状,雪儿不禁大吃一惊,虽然试图挣扎,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挣脱开刘松年的大手呢?虽然她自问是很爱刘松年啦,但是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奉献出去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掉价了?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扯掉,雪儿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拦刘松年此时的行动,而刘松年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完全是在进行着本能的发泄。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屈辱的泪水,从雪儿的眼角,顺着那浮起一抹潮红的脸颊处流淌而下,虽然心里不甘,可是她此时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局面了吗
“不要啊,快停手啊,呃,啊,不要啊,快停手啊,那里不可以啊”
ps:哇哇哇!渐渐地,雪儿也就释然了,索性也就不再进行任何的挣扎了,任由刘松年粗鲁的动作,雪儿的泪水,似乎已经无法停止。她知道,这不是刘松年的本意,但是,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把自己给奉献出去啊!即使是自己最爱的人也
一切的动作都是这么地自然,完全是依赖着人性最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