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关雾干咳了一声道:“有些事,我这个当哥的不知当不当说?不说心里又不痛快!”</p>
关云没插话,他知道大哥的话一定还有下文。</p>
关雾猛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后才道:“你不在家,可要管好你媳妇,莫让外人戳你的脊梁骨说三道四!”</p>
响鼓不用重锤敲,关云一听就明白,加上今天遇到的种种情境,更是确定了所想,什么也没说,径直回去了。</p>
回到家,房门开着,月菊还在缝补中午没缝补好的衣物,关云冲进去就是一脚“你妈x,到屋头心慌得很是没?当老子死啦!”</p>
月菊没反应过来就连同椅子倒在了地上,本能的狡辩道:“你搞哪样?闯到雾路鬼了是没?” </p>
“我闯到你妈x这个雾路鬼了,样卵不学,专学偷人,不想好了是没?”关云厉声道,又狠踹了几脚。</p>
月菊用手抱头,哭喊着:“胡说些哪样,是哪个嚼舌跟的嚼崽嚼女!”</p>
“你妈x,还不承认,人家都跟我讲啦!我清楚得很!”说到后面声音越大、青筋直冒。</p>
看到关云恐怖的样子,月菊害怕了,她知道再辩解也是无益,只会徒增怒气,招来更多毒打,便嘤嘤地哭起来。 </p>
关云连打带骂一会,倦了,月菊不反抗不争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停止打骂,闷坐在了床枋上。</p>
月菊从哭泣变成了哭诉,说什么自己一个女人家把家打理得妥妥当当有多么的辛苦;有过节的人经常找茬欺负自己又是多么的不容易;连你大哥也要跟着来期负,鼓倒起把树子砍了也不说一声……</p>
关云越听心越软,回想说的那些也是事实,便动了恻隐之心,本想厉喝一声“还不起来搞如样?”话到后面却没了气势。</p>
月菊爬起来挨着关云坐下,亲声细语诉说起来:“一个人在家难呀!忙了家里忙家外,做不了的重活自己还得扛。有一回挑水,踩滑了,从石梯坎上摔下来,差点滚下院坝坎脚去了,到现在膝盖都还到痛……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家好,想搬弄事非来吵架,要帮我们搞穷起……”</p>
关云将信将疑,边听边想起以后还要过的日子,便强提狠劲道:“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之前的就算了,以后要是再听到半句闲言碎语,老子绝饶不了你!”</p>
月菊如获大赦,便当面指天戳地的发起毒誓来。</p>
关云心里五味杂存,还有很多狠话到了嘴边又没了狠劲,说不下去了,说了又能怎样呢?</p>
翌日,月菊身上多处於青,由于疼痛,也为了心中的决定,没有下床,关云找来消肿止痛药擦了一遍,他打算给家里添置点东西,便出门去了县城。</p>
关云一走,月菊赶忙找出事先放好的药,一骨碌吃了…</p>
关云回来的几天,关关心里七上八下,他听到关云家当天有吵闹,可后来就平静了,也没听到谁在谈论月菊家的事,就好像向湖面扔了颗石子没有激起涟漪,关关心里纳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便打算找月菊问问,探探虚实。</p>
第四天一早,他就到关云家附近蹲点等候时机,为了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