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肉眼挑畔道：“你想昨个的，有本事，打老子试一下？”</p>
正在这时，一句“卵那大的事，你们都办不来！”在黑漆漆的铁大门外响起。几点火星一闪一闪的走到近前。为首的正是鼠目獐脑的武大郎，另外三人也是附近的无业青年，一大股酒气散在空气里。</p>
看到老大来了，几个喽啰精神一振。红肉眼趁分神之际抬腿往班长的腹部狠踹了一脚，班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被雨扶住，红肉眼的上衣领口被班长顺势扯开、歪斜着。</p>
班长站起来准备扑上去，雨思量这边人少要吃亏，忙拉住了。对方也跃跃欲动，并吼叫着：“扁他、扁他……”人群在骚乱，事态将恶化。</p>
远处两根手电筒光扫了过来：“武大郎，到这点撒哪样野？出去啦！”</p>
就在刚才双方对峙之际，班上女生跑去向班主任阳山说明了情况，刚好校长古月凡也在，二人便赶来了，看到情形不妙，人未到声先发。</p>
骚动稍稍停滞下来，一些看热闹的学生溜向了宿舍。</p>
“原来是古校长啊！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啦！”武大郎打着哈哈。</p>
“这么晚了，你们来搞哪样？回去了！”古校长声音很冷。</p>
“来学校，看看，不行呀？没犯法吧！”武大郎一幅不屑。</p>
“武大郎，耍酒疯有哪样意思？这么晚了，回去啦！”阳山说道，并示意梅子回了寝室，几个沷皮学生也趁机溜了。</p>
“一点小事，没办好，还不想回去。”武大郎嘟囔着。</p>
“你那点出息，大家都知道！莫丢出你妈丑。”校长也没给对方留面子。</p>
武大郎打了个酒嗝：“老子丢丑，老子丢哪样丑了？嗯？只准你妈x找婆娘，就不准老子xx，嗯……？”声音越拉越高。</p>
“硬要等派出所的来才走是没？”古月凡不奈烦地催逐。</p>
“你凶个哪样卵，嗯？派出所的算哪样卵东西？老子还没把他们放到眼里！”</p>
古月凡知道他们喝多了，也不想多费口舌，便伸手想拦他们出去。</p>
“你他妈再推一下，莫怪老子不客气！”武大郎瞪着古月凡。</p>
古月凡的脸胀得通红，吼道：“学生要学习，出去了，听打招呼啊！”拦着的双手没停下。</p>
“x你妈，点都不给面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啦！”话一出口，一拳便击了出去，不偏不依的打到了古校长的脸上，眼镜掉在了地上。</p>
和武大郎同来的青年跟着要动手，阳山拉着古月凡就跑。武大一伙追到操场上，古月凡已经跑进屋里了，便停住了脚步。</p>
突然，一声大骂：“我x你妈，杂种武大郎！”古月凡从屋里冲出来，手里一把东北斧举过头顶。</p>
平时温尔儒雅、从没骂过一句脏话的古校长，完全被愤怒淹没，心中没有了亲人、朋友、同事、学生，也忘了身份、地位、头衔、荣誉、顾忌，眼里有的只是恶人和愤恨，大声骂出了心中长久积压的最原始、最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