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雨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跟芬相识相知相恋相依,虽然谈不上朝夕相处,但也是相伴左右,并且是白天看着、晚上想着、梦里念着,照说是熟之又熟、亲之又亲啦!可一旦离别,却想不起她真切的容颜来!待到再次相见,雨是看了还看、记了又记、想了再想,一旦分开,无论时间长短,仍然如斯。</p>
想不起自己朝思暮想、形影相随女孩的容颜,说出去谁会信呢?可事实的确如此!</p>
芬很快入了梦境,雨以手支头侧卧在旁,她脸颊红润饱满,颈下一截白皙似雪,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紧崩的布料里呼之欲出;牛仔裤里的一双美腿修长、匀称、富有弹性,淡淡的处子香味沁入心脾,让人浮想联翩,情不我禁。</p>
看着、看着……雨感觉全身燥热、喉咙干涸、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趋身过去……</p>
靠得越近,一颗心跳得越厉害,就好像偷吃的孩童,即将尝食偷窥已久的鸡腿。差不多鼻尖快碰上了鼻尖,心跳到了嗓子眼,正准备把心一横、闭上眼……</p>
突然,芬睁开了双眼,雨心惊脸热,不知所措,愣在当空,就像偷鸡腿的小贼被抓了个现形,欲念与羞愧杂存。</p>
进怕冒昧退不舍之际,芬却迎上热唇闭上了眼,雨一埋头便噙下了很薄、很香、很柔、也很润的唇,雨噙得很深、很紧、也很粗,差点窒息,已致于分不了彼此、辩不了你我。再后来,更是你中有我、我中藏你、物我两忘,合二为一。</p>
就像亘古以来的一次爆炸,爆得那么彻底,炸得这般忘形,一发便不可收拾;又似筹躇千年的绘画,画得那么深情,描得这般惊艳,一动便停不下来;更如一场惊世骇俗的舞蹈,舞得那么尽兴,蹈得这般买力,一跳就殚精竭力……</p>
似雄鹰翱翔天空、似骏马驰骋草原、似蛟龙穿梭江海……</p>
入得深谷,探了山涧,赶赴沟壑,追至峰顶,迎来溪流……</p>
回到家时,母亲已经煮好了饭,正在念叨:“芬他们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见回来!”见到俩人,脸上焦急立马变成了欣喜,忙招乎芬吃饭,芬堆上笑容,却也难掩倦态。</p>
雨知道,芬很疲惫,很想避开母亲晚上的唠叨,便告诉她,寨子中,还有一处搬空了的住房。</p>
“那今晚,我们就住那里好不好?”芬一脸期待。</p>
雨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道:“去那也行,但有个条件!”</p>
“鬼心眼忒多!”</p>
“其实,这条件简单得很,三岁小孩都做得到!”</p>
“说说看。”</p>
雨清了一下嗓子,低声道:“叫我一声老公,行不?”</p>
“少臭美!”</p>
“不喊,就拉倒喽!”</p>
芬难以启齿,跺了跺脚,随即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不怀好意,佯怒道:“喊就喊,有什么了不起,以后有你好受!”</p>
然后娇声道:“老……公公,带我去好不好?”一脸坏笑!</p>
“老婆婆,这样称呼,晚上有什么鬼呀神的,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