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寒知道萧十八依然将自己当傻子取乐,便对萧十八翻了一个白眼,故作痴傻地回答:“十八叔这么好奇,自己问问这些牛不就知道了!”
萧十八顿时脸色黑的跟猛张飞一般,尼玛自己要是能对牛说话,自己不就成畜生了?这是拐着弯骂自己啊!
“咦!你小子什么时候变伶俐了!”萧十八心有不甘,诧异地嘟噜了一句。
此时本村的王寡妇正扭着水蛇腰,晃荡着波涛汹涌的大胸脯子,提着茶篓从茶山上袅娜走来,看着萧十八吃瘪的摸样,没好气地抿嘴一笑说:“萧秃子,你总是欺负一个傻子,真是缺德!遭报应了吧!”
莫说在这穷山僻壤之地,女人普遍干瘪枯瘦毫无看点,王寡妇能保养得如此光鲜水滑,着实让萧秋寒瞳孔为之一亮。
萧十八那双小眼睛都看直了,盯着王寡妇的白胸脯和大屁股上下睃巡,脸上的肉耸得如蚯蚓爬过的狗屎一般,嬉皮笑脸地说道:“要不,我行行好,欺负欺负你?”
“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腌臜东西,怎么没喝口西北风一口将你噎死!”王寡妇杏眼圆睁,恶心地呸了一口,歹毒地骂了一句,扭腰转身便去。
王寡妇愈骂,萧十八却愈兴起,挑起柴捆跟在她身后,甩开嗓子,油腔滑调地唱起了山歌:
妹子你腰下一口塘呦,
塘埂长草不起浪啊,
夜里有人来偷鱼呦,
摸条蚌蚌嘴只张呀,
摸条泥鳅五寸长嘿!
这是典型的大别山民间小调,莫说萧十八人长得跟猪拱的似地,嗓门却是嘹亮,仿佛从云端里泻下。这山歌俚曲在他口出吐出来,也是动心感耳,遏云绕梁,若是在后世参加个大赛什么的,必定能拔得头筹。
萧秋寒有些发呆,这民间小调俚曲歌词偶听之下实在平淡,但细思之下,立刻感觉其中猥琐**之意,不禁感叹古代劳动人民真有才,比喻太形象生动了!
“你个挨千刀的,回家偷你老娘那口鱼塘去!”面对这龌龊不堪的俚曲,王寡妇满脸通红,又恼又羞,双手叉腰便从旁边麦地里唤出一条大黄狗,那狗彪悍威猛,呼啦一阵风便朝萧十八猛扑过去。
“好歹毒的婆娘!老子就是光过过嘴瘾,又没真去偷你的鱼塘!”
萧十八丢掉柴禾捆子,吓得龇牙咧嘴,屁滚尿流地逃了,惹得路上人来人往村邻皆是咧嘴大笑。
这里民风淳朴,村民对这种男女插科打诨的场面早已见惯不惊,只当田间劳作之余的诙谐逗趣,这一点要比后世动不动就约炮开房的混乱社会风气干净不知多少倍。
王寡妇见萧十八狼狈之态,笑的花枝烂颤,见好就收地唤回大狗,一扭头见萧秋寒正在嗤嗤窃笑,就戏谑地凑过来,顺手捏捏他的脸蛋说:“裂瓜,你一个小屁孩,偷笑什么?难道也听得懂萧十八的荤话不成?”
萧秋寒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感觉王寡妇的手很滑嫩,茫然无知地摇了摇头,最后又无比好奇疑惑地反问道:“十八叔说他要偷你身上鱼塘里的蚌蚌,还说蚌蚌嘴直张!你身上咋会张出蚌蚌呢?张在哪儿?让侄儿看看如何?”
话音刚落,王寡妇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几乎要喷血,一张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哭笑不得地说:“你真是一个纯洁天真的孩子,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就明白了!”说完逃一般地走开了,生怕萧